自己就算了,注意不到很正常,但注意不到師父這個天師,就有些不正常了,除非是師父故意不讓他們發現的。
如此說來,師父的修為,應該遠高於王家家主和陸宣。
就是不知道,師父極為推崇的大盈仙人左若童到底如何?
對於左若童的印象,張之維一直是有些矛盾的。
矛盾點在於,江湖都傳他是仙人在世,手段非凡。
但張之維卻又知道,他因無根生而死,甚至三一門都滅亡了。
不管他的死因是何,這都有些對不起左若童的咖位,也就是江湖地位。
畢竟左若童死的時候,無根生甚至都還沒有三十六賊結義,按理說,遠不及左若童這種冠以仙人稱謂的成名高手。
但左若童就是死了。
他到底是浪得虛名!
還是其中彆有隱情?
張之維正在思忖,周圍人又熱鬨了起來,原來是四家之一的呂家家主到了,陸宣和王家家主過去寒暄。
張之維打量了一下呂家家主,留著個中分頭,濃眉大眼,穿著貼身短打,寬肩闊背,一副勁裝打扮,一看就是個練家子的。
風格和文質彬彬的王家家主與陸宣格格不入。
“呂兄遠道而來,我陸家蓬蓽生輝啊!”陸宣抱手說道。
“陸老弟客氣了!”呂家家主抱手回禮,又看向一旁的王家家主,“王兄也在啊,那真是巧了!”
王家主也抱手道:“呂兄,對了,都說呂家雙璧,天資絕世,不知為何此次沒隨呂兄一起到來啊?也好讓我等長長見識啊!”
呂家家主笑道:“王兄說笑了,什麼呂家雙璧啊,都是江湖人的吹捧罷了,隻是兩個不成器的小子罷了,此次,也隨我來了,這不,從小在村裡長大,沒見過什麼市麵,被這般繁華景象迷了眼,現在不知道在哪兒遊玩呢!”
王家家主笑道:“來了就好,那我可要長長眼了!”
呂家家主道:“那王兄可要失望了,說起來天資,那還得看陸老弟家的陸謹!”
陸宣連忙擺手:“兩位兄長廖讚了,隻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而已,擔當不起,擔當不起啊!”
三個家主邊走邊你推我往的來了波商業互吹。
不過吹的時候,剛才出儘風頭的王家家主卻略顯落寞。
雖說陸宣和呂家主都說自家孩子不值一提,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是謙辭。
但他不一樣,他的兒子……雖說不算庸才,但也和天才搭不上關係。
三人越走越遠,直至不見,而台上的戲劇也謝幕了,那鐘馗巫優退場,片刻後,又有新的曲目唱響。
這場戲是《女駙馬》,不過對比之前的《鐘馗嫁妹》卻顯得平平常常,遠不如先前那般驚悚絕倫。
張之維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也欣賞不來,三兩口把桌上的茶水喝乾,閉目修行起金光咒來。
這個年景,著實沒什麼娛樂項目,不如修行來的實在,這種一點點變強的升級感,讓張之維尤為著迷。
“三一門左若童,拜見天師!”
突然,一個有些風輕雲淡的聲音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