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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維靠在欄杆上,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倒是一點也不急,他自信就算這兩人鬨翻天了,他也能hold住全場。
“那兩人火氣好像有點大,陸老弟,你這個東道主不去阻止一下啊?”
張之維笑道,心裡卻在想,你現在不去裝比,以後他們就會光嘲笑你挨巴掌了。
陸謹見兩個好友對上了,有些為難:“我和呂慈自小認識,這家夥可勸不動,我去隻怕會激發矛盾,這事還得呂仁哥出手,他的話,比呂伯父的話還好使!”
說著,陸謹揮舞著糖葫蘆棒子,大聲喊道:“呂哥呂哥,勸一下,勸一下,大家都是朋友,以和為貴!”
呂仁見了,笑著衝陸謹點了點頭,伸手一把摁住了要衝上去乾架的呂慈的肩膀,道:
“今天是陸老太爺的壽辰,給陸謹一個麵子,彆惹什麼亂子!”
呂慈回望呂仁:“大哥的意思是這事就這麼算了?”
呂仁笑道:“咱們呂家人自然不能吃虧,但找回場子的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打架啊!而且,就算要打,也得他先動手,如此一來,就算事鬨大了,也能完完全全站住理,不能圖一時之快,逞匹夫之勇!”
“那該如何做?”呂慈連忙問。
呂仁笑道:“他剛才為什麼急?”
呂慈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大哥,我懂了!”
在整個呂家,呂慈最服的人,不是自己的家主親爹,也不是那些族老,而是這位隻大他幾歲的親哥哥。
父親和族老,都是些迂腐的老家夥,遇到事,隻會逆子孽畜的訓斥,拿些條條規規來教育他。
但大哥卻不同,他自身實力強大不說,教他做事時也從不擺什麼長兄如父的架子,而是深入淺出的給他分析利弊。
分析完了,哪怕錯在他,哪怕是弊大於利,大哥也不會像父親那樣訓斥他,而是會站他在這一邊,還告訴他,咱們是一家人,是血親,幫親不幫理。
這就是呂慈服他大哥的原因,他這一生也深受他大哥的影響。
當然,性格所致,呂慈無法做到呂仁那樣,他隻能變的更瘋更狠,用“瘋狗”來武裝自己。
…………
此刻,呂慈縱身一躍,跳入中央水道中,如意勁從腳下迸發,暗勁踩水,讓他整個人都立在水麵,水隻沒過鞋麵。
“這人手段好驚人!”
“真功夫!”
“這是什麼功夫,水上漂?”
“這是呂家的如意勁吧,好手段啊,用勁力踩水,讓自己在水麵如履平地,這小子的手段,當真驚人啊!”
周圍人議論紛紛。
呂慈站在水麵,看著畫舫上的豐平:“豐平,今天我賣我哥一個麵子,不和你動武,你不是在畫舫上炫耀控火手段,順帶賺點小錢嗎?我就站在這,我看你的畫舫如何動!”
豐平喝道:“呂慈,你沒完沒了是吧!”
呂慈昂著頭,一臉桀驁:“是啊,我也甭管你使什麼招,看你有能力讓我後退不?”
“你……”
豐平火氣也上來了,他火德宗弟子,本身就是暴脾氣,今天已經很收斂了。
“彆理他,開船,撞過去。”
豐平腳下是一個兩層的畫舫,這重量,估摸著至少好幾噸,直接就往呂慈撞了過去。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