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老高功也紛紛看來。
“哪能啊?我像是這麼孟浪的人嗎?”張異說道:“說起來,師兄,這件事啊,還得怪你自己啊!”
“怪我?我被襲擊還怪我?”張靜清眼睛一瞪,但緊接著,他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緊接著便聽見張異說道: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張之維搞出來的事,不怪你怪誰?說起來,我才真正的受害者,我在好好的靜室修行,差點就被伱說的那火流星給一劍授首了!”
“等會兒,你說那火流星是張之維搞出來的?”
張靜清有些不可置信,從袇房打到後山,這有幾千米選了,張之維的雷法能辦到?
他最近不是在修金光咒嗎,怎麼,雷法也有這長進?
而且,那種威力根本就不正常,不像是直接打出來的,更像起起壇作法,敕令雷部發出來的遠距離神雷。
親身感受了一番,張靜清最能了解其中的威力。
“你自己的徒弟,你不知道他的本事啊?散了散了,大家散了吧,這裡沒熱鬨可看了,都是誤會。”
張異擺了擺手,陰陽怪氣道:“無非就是張之維這小子試驗新招,出了點意外,怕傷到人,就打到後山老林地去了,誰知道這個當師父的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後山給徒弟開小灶?這不挨雷劈了嗎?”
聽到這話,眾高功可不散場了,這不有熱鬨可看嗎?
徒弟研究新招式,瞎貓碰上死耗子,一雷把正開小灶的師父給劈了,咋聽起來這麼讓人啼笑皆非呢!
“我看呐,把張之維喊過來,當麵說道說道,看看他用的那火流星,到底是個什麼招?竟然能傷到師兄,然後該罰得罰,該懲得懲!”易潛提議道。
“我覺得這主意不錯,用雷劈師父,大逆不道,確實該罰!”張異舉手讚同。
“大可不必,一個小輩試驗招數,又不是誠心的,不知者無罪,此事就算了,你們不得外傳!”
張靜清一揮手,否決了把張之維喊來懲罰的提議。
就這麼點事,他還能把張之維吃了?
但要是此事被張之維知道了,他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
而且,就張之維那個大嘴巴,知道了這事,過幾天,還不傳的人儘皆知,他可丟不起這個臉。
為了麵子,張靜清決定先不收拾張之維,等哪天找個適合的時機,隨便用個什麼左腳先邁進大殿之類的理由,好好收拾他一頓。
“張異你直接複述一遍情況就好!”張靜清道。
聞言,張異當即就講一遍,包括張之維如何打出十幾道陽五雷的炁來配合飛劍。
聽完,大殿沉默了片刻。
這手段,聽起來容易,但想辦到,難如登天。
易潛提議道:“師兄,這小子的手段,高的嚇人啊,你真這麼護著?我上次忽悠他,要他帶隊去遼東,要不,乾脆就讓他去吧,我親自帶隊得了,保管他一點問題也沒有。”
張靜清瞥了他一眼,還沒說話。
張異先開口道:“我看還是彆了,師兄背著他給徒弟開小灶,都被他給劈了,你能管的住他?就憑他今天這手段,要是去遼東,那還得了?我擔心他當天就一雷轟了倭寇的總部!”
一位高功笑道:“這不正好!”
“什麼正好啊?”
張靜清說道:“那隻是倭寇的排頭兵而已,轟的倒是爽快,但有什麼意義呢?然後所有遼東的倭寇勢力手段齊出,開始瘋狂報複?我們這次前往遼東,隻是為了配合高家粉碎倭寇陰謀,可不是去大殺四方去的!”
張靜清看向易潛:“和高家商量的怎麼樣了?”
易潛說道:“大致內容已經敲定下來了,但是參與者還沒有完全定下來,已知的除了四家和我們正一各派以外,還有燕武堂和一部分‘馬’家的人參與,對了,師兄,聽說全真一脈的伍柳派也有人出山!”
聞言,張靜清道:“主張避世修行的全真也有人出手,不容易啊。既然內容已經敲定下來了,你趕緊安排人手吧,對了,再安排人手之前,找幾件事,趕緊把張之維給我搞下山去,彆給我弄出了什麼岔子來!”
“我已經有安排了,明天找個有些棘手的事,把張之維叫下山去,一切妥妥當當!”易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