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維此言,倒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這是實話。
唐門篇裡,為了暗殺忍頭,即便是唐門的大老爺,笑閻王唐家仁出手,也被忍者發現了行蹤,更彆說他們幾個莽夫了。
不等幾個小夥伴回應,張之維繼續道:
“除胖子外,咱們都是擅長正麵搏殺的莽夫,莽夫自然有莽夫的行事作風。”
聞言,莽夫陸謹一愣:“那我們這些莽夫應該……”
張之維捏起一顆白色的棋子,“啪”的一聲,落在棋盤最中心的位置,道:
“莽夫就該直來直去,直搗黃龍,我們一下車,找到鐵路公司的位置,先給他炸了再說。”
陸謹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怎麼找啊,這不是找不到真正的鐵路公司嗎?”
呂慈眼睛一亮:“難道張師兄有辦法查到真正的鐵路公司?”
王藹則是默默不說話,他看不透這個張師兄。
張之維說道:“我們不知道,但那個倭寇大佐知道啊,咱們給他綁了,嚴刑拷打一番,從他嘴裡知道不就好了嗎?”
“唉……張師兄是想在火車上動手嗎?”
呂慈驚呆了,這個提議他其實也想過,不過考慮到這個大佐的實力,便沒提出來,沒想到張之維提出來了。
王藹連忙說道:“張師兄,冷靜冷靜啊,這個大佐實力不弱的,在火車上拿下他,會不會太勉強了,要不,我們退守奉天,再從長計議?”
前方局勢越來越危險,越來越不明朗,王藹已經打起了退堂鼓,畢竟為愛衝鋒這種事,隻能頭腦一熱,現在已經冷卻下來了。
“胖子,你彆打擊士氣啊,一遇挫折,就鬆散懈怠,怎能成大器?張師兄既然提出來了,一定有他的道理!”
呂慈說道,他對張之維有一種近乎盲從的信任。
張之維說道:“這個大佐身份不低,一旦下了火車,必然有不少倭寇軍人護送,再想動手,就得和倭寇軍方硬剛了,這和光明正大的殺進倭寇軍營有什麼區彆,所以穩妥起見,我們得在火車上就把他給拿下。”
“至於胖子說的拿不拿的下的問題,不必擔心,這個倭寇大佐的實力,對你們來說,是個難啃的硬骨頭,但對我而言,也就一土雞瓦狗!”
張之維說著,把手一翻,拍在桌上:“我拿下他,易如反掌。”
呂慈陸謹王藹三人頓時齊齊一怔,他們是直麵過那個倭寇的,那種威勢,絕對是老一輩的實力。
現在,張師兄竟然說他是土雞瓦狗,拿下他易如反掌,那張師兄該有多強啊?
三人一時間久久無言。
張之維繼續道:“拿下了這個倭寇大佐,我們便在這車廂裡就地拷打,最好在下車前拷打出結果來!”
“就地拷打?聽起來就很刺激!”陸謹想了想說道:“可要是拷打不出來東西怎麼辦?我聽說倭寇都是硬骨頭,懷裡經常準備了一把用來切腹自儘的小刀!”
張之維說道:“沒事,要是拷打不出來,我還有第二套方案,不過,我希望不要用上!”
“愛哭鬼,你個烏鴉嘴彆老說喪氣話,張師兄,不用擔心拷打不出來,我的如意勁能在不傷表皮的情況下摧經斷脈,讓人生不如死,我好好炮製他一番,不怕他不乖乖就範!”
呂慈攥緊拳頭,一臉猙獰道。
現在情況緊急,陸謹也不去計較呂慈喊他愛哭鬼,轉頭問張之維:
“那張師兄,咱們什麼時候乾那個老東西?”
張之維說道:“我雖然拿下對方不難,但倭寇大佐一行有十來人,也要一並解決,我分身乏術,這需要你們出力殺掉他們。”
“不過,一下子要殺這麼多人,即便再怎麼控製,隻怕還是得搞出些小動靜來,而且怎麼處理屍體也是一個問題。”
“這條鐵路上不時有倭寇的鐵路守衛隊在巡邏,肯定不能直接拋屍。”
“所以,我們要找一個合適的動手地點,方便動手,然後殺人拋屍一氣嗬成!”
陸謹一聽,覺得頭都大了:“這種時機和地點怎麼找啊?”
“怎麼找?”張之維轉頭看向車廂一側。
那裡的牆壁上,掛著一副地圖,記錄了這輛火車要途徑哪些站點,站點周圍是什麼情況。
“從奉天站到濱城站,一共需要途徑三十九個站,在途中,要經過一座跨度不小的大橋,橋下是一個峽穀,流淌著奔騰入海的湍流,噪聲應該很大。”
“再配上火車行駛時產生的噪聲,最適合動手,而且是在橋上,下麵是彙入大海的水流,我們殺掉那些無關緊要的家夥後,能直接拋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