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盤?搞賭博的呢?我們不去破坤位的旗山了,直接去震位!”張之維道。
“為啥不破啊?”關石花問。
“破一部分,可以方便自己人行動,留下一部分,可以損人不利己!”張之維笑道。
關石花一臉不解。
無根生卻是明白了,解釋道:“張師兄剛才開盤後,以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攪亂了這個炁局裡的一些底層規則,可以這麼說,這個炁局現在就是一把雙刃劍,我們走在其中,會被攻擊,倭寇行走在其中,也會被攻擊。”
“我們本來就會被攻擊,而倭寇不會,這樣一來,就是倭寇單方麵吃大虧,而且,以張師兄和我的手段而言,有一個無差彆攻擊所有人的炁局,反倒是一件好事!”
“原來如此,不愧是張師兄,想的就是周道啊!”關石花說道。
這時,看著逼近的八旗軍陣,陸瑾和呂慈對視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
陸瑾說道:“張師兄,你接連出手,想必有些累了吧!”
呂慈說道:“接下來,你就休息一下,讓我們出手吧!”
“行,我有些累了,要休息一會兒,你們去殺出一條血路!”
張之維順著他們的話說道,其實他並不累,不過看陸瑾和呂慈躍躍欲試的樣子,便隨他們去折騰去了。
“得令嘞!”
陸瑾也不多想,直接就衝了過去,他早就手癢難耐了,不然先前也不會提議直搗黃龍。
呂慈緊隨其後,這種堪比古代戰場的場景可不多見,能很好的磨煉自身,而且還有張師兄壓陣,沒什麼危險,自然不可能畏手畏腳。
見這兩人跟急先鋒一樣,關石花和王藹也殺了過去。
呂慈和陸瑾兩人一起衝入八旗軍陣之中,展開疾風驟雨般的攻勢,他們同時施展出了之前在海上領悟的絕招,隻一瞬間,就摧枯拉朽般的撕開了陣型,把大量八旗士兵轟的灰飛煙滅。
…………
另一邊,炁局的巽位。
數十個倭寇異人,帶著幾隊全副武裝的倭寇士兵,時不時的打轉,時不時的繞圈,以一種很詭譎的路線行走著。
為首的倭寇,手裡拿著一張地圖,邊看邊喊道:“所有人都按事先預定的路線行走,千萬要跟緊了,彆掉隊!”
這些便是青木大神官派出去,準備配合炁局來圍剿異人聯盟的倭寇異人。
他們剛從位於中宮的皇陵的東南角出來,正前往位於正東方向的震位而去。
正常來講,中宮接通其他八個方位,他們可以從震位方向出來,不用繞這一下。
不過,由於中宮是皇陵,皇陵其實就是墓地,墓地自然不會有四通八達的門,一般來說,墓地的修建需要配合陰陽八卦,而在八卦中,東南位於八卦中的巽位,代表著風,所以墓地的門一般都在東南方,皇陵也不例外。
這便是很多盜墓賊要在東南角點蠟燭的原因,因為這裡是門戶,是空氣流通的地方,氧氣含量高,若在這裡的蠟燭都熄滅了,那就說明這個墓地裡氧氣含量低,得快些撤出去。
皇陵的東南角,對應炁局的巽位,而巽位的旗山,是張之維第一個破掉的旗山。
所以,即便底層規則已變,炁局已經紊亂了,但這群倭寇卻沒遭到的攻擊。
不過,他們並不知道這些,還以為是他們在按正確的路線行走,所以沒被攻擊。
“前麵就是震位了,無驚無險,沒想到這麼順利,想起第一次被那個清國奴帶過來的時候,我不信邪,特地亂走了幾步,結果被炁局攻擊,差點死掉了!”其中一個倭寇說道。
“誰叫你不信邪的?”另一個倭寇道:“從宮司大人對那個清國奴頗為重視,我就知道此地不簡單,所以沒敢有半點怠慢!”
“說起來,這個叫炁局的東西,還真是好用,就算是軍隊,若是猝不及防,踏足這裡,隻怕也得吃大虧!”
“好用是好用,但要打造這麼個地方,得廢多少人力物力嗎?若真遭遇軍隊,軍隊根本不用進來,隻需在外麵進行跑轟,就能把這裡的格局破壞!”
“用炮轟掉幾座山,怕是不容易啊!”
談話間,這支倭寇小隊進入了震位的區域,一到這裡,一股肅殺的氛圍撲麵而來,帶隊的倭寇異人皺眉道:
“彆吵了,打起精神來,還記得先前囑咐的嗎?就算和支那人交戰,也不得偏離規定的路線,如果不得不偏離,也必須迅速調整回來,聽清楚了嗎?”
“…………”
冷場了,無人回應。
領頭的倭寇異人皺眉,剛想訓斥,卻見後麵的人個個臉色難看。
有人提醒:“長官,後……後麵……”
這人一轉頭,便看見前方氣流攢動,如畫筆勾勒線條一般,一個個八旗士兵被勾勒了出來。
這是一隊身穿旗人盔甲的戰士,它們豎起長槍,密密麻麻,如同一片移動的槍林,對著他們突刺而來。
“情況有變,動手,動手!”
隨後,各種式神接二連三出現,苦無,手裡劍,飛鏢,齊齊飛出,慘叫、奔走、拚殺、活人的怒喊與軍陣衝鋒的鼓角……彙成一場生死逐殺的大戲。
…………
…………
中宮皇陵,空蕩蕩的墓室陰冷無比,裡麵擺放著一口合金棺材。
棺材上麵貼滿了黃底紅字的符紙,還捆了一條很粗的大鐵鏈。
黃紙和鎖鏈的縫隙,依稀可見拿白油漆畫了一個繁體的“酒”字。
青木大神官輕輕撫摸著棺材:“好強的煞氣,真不愧是大江山鬼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