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正文卷第321章統帥十萬天兵“誅殺賊寇,自然是算的。”張守成一臉認真,“而且是大功一件!”
“那就是四功了!”張之維道:“前些日子同師父下山去陸家赴宴,我斬草除根了一窩馬賊,算一功嗎?”
“算!”
“五功了!”張之維道:“我還滅了一個水鬼,一個熊怪,算兩功嗎?”
“算!”
“七功了!”張之維道:“途中我還滅了一窩人采生折割的人販子,算一功嗎?!”
“算!”
“八功了!”張之維道:“正一觀前接任務,下山除惡鬼,算一功嗎?”
“算!”
“九功了!”張之維道:“有仙家投靠倭寇,暗中迫害去龍脈做法的儀軌人員,我將它們滅了,算一功嗎?”
“不算!”張守成道。
“為何?”張之維看向師叔。
“因為不止!”張守成道,“不止一功!”
“那是多少功?”張之維問。
“具體不好估量!”張守成皺眉道。
這確實有些不好估,這些仙家投靠了倭寇,滅殺它們,可以說是為國立功,它們又都有香火信仰在身,也可以說是伐山破廟,廢除淫祠野祀,但同時它們還殺了不少人,直接當妖魔鬼怪滅掉,也是說的通。
以往,道士出去降魔,遇到的情況都非常的單一,像這種複雜的,他這個保舉師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需要三大師共同商議才行。
“好不好估量不重要!”張之維直言道:“師叔就你告訴我,我能不能去當那三品法職就行了?”
“功德夠,但你做事的時候,並沒有法職在身,具體如何,還得神明來定,我不能打包票!”張守成說道。
“夠就行!”張之維一擺手,豪邁道:“師叔您隻管把我給保舉上去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多管了!”
張守成直勾勾地看著他不說話。
“師叔,你乾嘛這樣看著我?!”張之維被看的發毛,“我臉上有東西?”
張守成學著張之維剛才的動作,一擺手,沒好氣的來了一句:
“你隻管把我保舉上去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多管了,你小子剛才很囂張,很欠打知道不,怎麼搞的跟你在法脈裡有人一樣?”
“說不定真有呢!”張之維給張守成倒了杯茶:“來來來,師叔請喝茶!”
張守成接過茶杯,一飲而儘,道:“一天天的,淨說怪話,你該不會想的是,咱們龍虎山那麼多祖師在北極驅邪院有名,就指望他們給你開後門吧?”
“師叔有大智慧,一猜就猜到了!”張之維笑道。
他心想真武大帝也是祖師嘛,從這兩次來看,真武大帝挺活躍的,真靈應該沒有沉寂才對。
“那你彆想了!”張守成道:“雖說有些前輩仙逝之後,是會進北極驅邪院,但也隻是一絲真靈殘存,最多在後輩需要助拳的時候,降下神力相助,平時真靈沉寂,叫都叫不醒,更彆說給你開後門了!”
張之維連連點頭:“師叔,我知道了,對了師叔,北極驅邪院的三品法職是什麼,能統領哪些神將,領多少兵馬?”
張守成說道:“北極驅邪院的三品法職,分彆為從三品的九天金關上卿九天廉訪使知驅邪院事,以及正三品的九天金關上仙九天察訪使同判驅邪院事。”
“我可以保舉你去做從三品的九天金關上卿九天廉訪使知驅邪院事,至於能統哪些神將?”
張守成指著張之維,沒好氣道:
“怎麼?你還想統領很多?”
張之維嘿嘿一笑:“韓信點兵,多多益善嘛!”
張守成沒好氣道:“你又不是韓信,怎知自己能統多少兵?一般人隻有兵馬,沒有神將,不過你若能成的話,三品法職肯定是有神將加持的,至於是什麼神將……”
“北極驅邪院有大大小小的神將數百,若細講起來,一時半會兒講不完,我就不給你列舉了,反正無論是神將還是天兵,都得看自己的八字。”
“八字不同,即便是同一個法職,所屬神將亦有高低,所領兵馬甚至可能會天差地彆。”
八字啊……張之維咧嘴一笑:“師父說我八字硬如鐵,師叔要不給我看看,以我的八字,大概能領多少兵馬?”
“師兄說你八字硬如鐵?”張守成頓時一驚,連忙道:“師兄應該不可能出錯,快把你的生辰八字說與我聽聽!”
生辰八字,簡稱八字,是指一個人出生時的乾支曆日期,年月日時共四柱乾支,每柱兩字,合共八個字。
張之維道:“我庚子年,甲申月,甲寅日,辛未時!”
他的出生時期是1900年8月9日,時間是下午13點到15點之間,對應上述天乾地支。
“待我算算!”
張守成從兜裡掏出一個羅盤,打開蓋子,隻見羅盤內裡是順時針旋轉的八卦和天乾,外麵是逆時針旋轉
的地支和二十四節氣,一眼看過去叫人頭昏腦漲。
“你生肖屬鼠,星宿室火豬……你這個八字,按《天壇玉格·論兵度吉凶應課所講,若領法職,當可領……”
張守成合上羅盤,直勾勾的看著張之維不說話。
張之維被看的發毛:“師叔,您怎麼說話大喘氣一樣,還一言不合就老盯著人看啊,多少啊,該不會很多吧?”
張守成點了點頭:“確實是很多,對了,你師父是不是三天兩頭就催你把法籙等級練高些,多在符籙一道下點功夫?”
張之維點頭:“是啊,不久前他還說了,這次授籙大會,我若不能凝練出三品法籙,就要……”
“就要什麼?”張守成追問。
“就要把我綁在飛劍上祭出去!”張之維本不想說,但想了一下,這點小事,說了也無妨,師父還真能把他飛出去?
張守成:“…………”
上次張靜清在後山給弟子開小灶,被張之維一飛雷劍給劈了的事,他是知道的,雖說張靜清無大礙,但虯髯的胡子被燒了,這讓他們一眾師兄弟笑話了好久。
沒想到師兄麵上說著不礙事,實則還挺記仇的啊!
綁飛劍上祭出去……他看了一眼張之維,這一定很有趣,不過緊接著,他又想起張之維凝練法籙,銘刻經文時的恐怖速度,頓時覺得可能有點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