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年年那張原本白皙的小臉因為酒精上頭逐漸染上緋色,兩邊小腮幫子粉粉嫩嫩,虞揚隔著薄薄的襯衫麵料一下就感受到了小家夥微微升高的體溫。
“隻是喝了那杯紅紅的葡萄汁,頭暈了...”
“喝了多少。”
“就一瓶...”
小饕餮伸出一隻手指,說完打了個葡萄味的嗝,感覺自己沒喝多少就暈成這樣。
這水裡大概是有毒。
“我應該和你說過是那是紅酒。”
虞揚無奈,眼神放空,隨後有些無措地瞟向側邊:“我讓酒店給你安排休息間,你到那去睡一會。
“先放開我吧。”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不行。”
年年搖頭。
“不行?”
虞揚感覺自己好像被綁架了,而且他還拿這個“小綁匪”一點辦法都沒有。
“房間門開著,你知道被彆人看到這幕會產生什麼樣的誤會嗎?”
他當然知道小家夥不會有那種心思,但她對待異性的防備心實在也是弱了些,就怕以後遇到居心叵測的壞人。
?
果然,年年盈著朦朧水光的惺忪睡眼眨眨,壓根沒明白兩人現在的舉動有什麼不妥。
“誤會什麼...打架嗎?就像...就像你和趙秀娜那樣...”
“你覺得那是在打架?”
說的什麼胡話,虞揚這下可以確定她是真喝醉了,說出來的話邏輯非常奇怪。
“還是說你打架會這樣從背後抱人家...”
年年認真回想了一下以前和其他幼崽打架的情形,好像真就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幾隻毛絨絨用小爪子互相推搡滾作一團,激烈點的時候還會上嘴咬。
“嗯,有時玩耍也會這樣。”
“...你們女生之間偶爾這麼打鬨一下沒問題,但我是個男人。”
鑒於年年平時無差彆對待異性的粗大神經,虞揚還是下意識多提了句。
“你該學會好好保護自己。”
“為什麼,難道你會傷害我嗎?”
再說,現在動彈不得的人好像是虞揚才對,年年小聲嘟囔,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說著亂動的小手還不小心摸了男生精廋的腹肌一把,嚇得虞揚渾身打了個激靈,趁著年年鬆手的瞬間,趕緊從她惡魔小爪子的“禁錮”中用力掙脫出來。
“陶年年!”
“惱羞成怒”的虞揚第一次叫年年全名,他轉身過來按著她的小肩膀想給人點教訓,沒想到醉醺醺的年年一下沒站穩,扯著他的襯衫兩人一塊摔倒在旁邊的大床上。
於是從門口路過的侍應生就見到了這曖昧“香.豔”的一幕...
虞揚上半身襯衫一個扣子都沒扣上,露出精廋的胸膛,他下麵還壓著個穿著鵝黃色晚禮服的長發少女。
雖然從門外的角度看不清少女的臉,但偶然撞見這樣的事情大家都挺尷尬,所以便一溜煙跑了,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虞揚追到門口時人已經徹底沒了影...叫都叫不回來。
接二連三的巧合不斷發生,今天這事如果發生在彆個女人身上,或許虞揚會稍稍懷疑自己是否被“碰瓷”。
<br/>
但看現在睜著迷蒙睡眼躺在床上的年年,他也隻能將一肚子的鬱悶自我消化掉。
打不得罵不得,不過該給的教訓還是得給,否則這家夥真以為喝醉了可以無法無天...
虞揚桃花眼眯成一道,過去將房門關上,準備給她長個記性。
“誰告訴你喝醉了可以隨便進男人房間、對彆人摟摟抱抱、現在還躺人床上不肯起來,知不知道一個女孩子家這樣多危險?”
“為什麼會危險...”
床好軟好舒服,年年將小jio上的黑色小皮鞋蹬掉,側了個身,粉粉的嬰兒肥小臉蹭著蠶絲心滿意足。
“虞揚你又打不贏我!”聽這小語氣似乎還有些得意。
...
虞揚有被氣到了,不是因為作為男人的尊嚴,而是小家夥到現在還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你以為所有壞人都隻懂得正麵襲擊?或者會堂堂正正和你作力量比拚?”
本來想舉個喝醉了疲軟無力任人宰割的例子,但放在年年身上好像有些不合適,虞揚坐在沙發上想想,於是換了種說法。
“壞人會使很多卑鄙的手段,之前不讓你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和不讓坐陌生人的車也是一個道理。”
“知道了。”年年天真地眨眨眼,繼續給可憐的虞揚製造難題。
“那壞人這麼辛苦動腦筋是想乾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