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慘了,那侍女還在拗造型呢,突然被一棍子劈了下來,然後十幾道人影如狼似虎般撲了上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錘。
半晌,一行人拖著半死不活的奇形怪狀,優哉遊哉的回了城,觀其舉止神態,壓根沒半點焦急的情緒。
看了眼幾乎不成人形的侍女,古青忍不住投以同情的目光,真是太可憐了,被十幾個壯漢圍毆。
拋去這些繁雜的念頭,古青隱晦的瞄了眼石老大和周軒,思索這到底是什麼個情況。
表麵上看,朝廷針對邪王宗理由很充分,這群歪魔邪道殘害百姓,早該千刀萬剮了。
不過最大的問題在於——既然端了邪王宗老巢,而且活捉了宗主,這件事無論從那邊看,都屬於完美完成。
既然如此,那之前周軒為何還愁眉不展的模樣?似乎在周軒眼中,這個宗主並沒有他口中的雜碎重要。
這裡麵有什麼淵源?
不過冥冥中有種預感,這裡頭水很深,最後還是不要貿然摻和為妙。
眼下,最重要的是儘快增長實力,在這個世界,實力等同於權力,沒有實力一切權勢都是空中樓閣,鏡花水月。
回到府衙,果然如周軒所言,十幾個邪王宗的家夥,筋斷骨折的躺在院內,跟死狗一樣連慘叫都沒力氣喊。
旁邊,一個尋常男子一臉淡定的品著茶,瞧見周軒等人後,不禁笑道:“看來第一步計劃可以收網了。”
“大人您怎麼來了?張友雲呢?”周軒有些驚訝,連忙上前行禮問候,繼而好奇的左右瞧了瞧。
“那家夥,老夫讓他休息去了。”
此人刮了刮茶沫,抿了一口茶水:“這群人也是運道不濟,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闖死牢?還正巧攤上老夫找邪王問話,真是……”
“……”周軒等人相顧無言,照這麼說的話,邪王宗這群人還真是倒黴透頂。
石老大拍了下額頭,吩咐其他人:“對了,你們去把珠寶行那群人逮回來審問一番,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
“???”
古青額頭見汗,垂著腦袋轉身就要跟著這群人離開,知道的越多不一定越好,他深知這個道理,還是先苟為妙。
誰知,石老大眼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拽了回來:“你去乾什麼?”
“咳咳,我去,我去抓人呐。”古青一臉老實巴交的模樣,傻夫夫的回答。
石老大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需要,還有事讓你做。”
坐在椅子上這男子聞言,抬頭打量著古青,注意力放在石老大身上,問道:“你真確定了?”
石老大聳了聳肩,無奈的笑了:“如果連他都做不到,估計就這點時間,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古青眉毛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自己似乎被他們敲定,要參與某件事,不過他沒有拒絕的權利。
有時候鋒芒過盛也不是什麼好事,但他也沒辦法,事情沒有蓋棺定論之前,誰能知道朝廷早有布置?誰知道這裡麵還另有緣由?
為什麼有句話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眼下就是真實寫照,除非古青當即退出這個圈子,不過這樣一來,他為了增長實力又必須加入其它勢力,遵循其它規則。
萬變不離其宗,這天下間從來都是大圈套小圈,黑白摻雜不清的,隻要身在此世,有些東西就避無可避。
古青臉上的傻氣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沉靜的睿智:“之前大人同意我的說辭,其實根本目的是趨於考驗吧?”
從現在的結果論來反推,這件事其實自始至終都在朝廷的掌握範圍之內。而古青的出現隻是將中間的過程簡略了幾分,加快了幾分而已。
對方這麼輕易就同意他的計劃,其實也是抱著試試無妨的心態,成功固然更好,如果失敗也無所謂。
對了。
從這裡可以看得出,周軒其實也是棋子,眼前這個陌生的,但地位比石老大還高的男子才是真正掌控全局的人。
所以,周軒不知道真正的計劃,否則之前就不至於有些驚訝了,也不至於憂慮自己功勞大小的問題。
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口中的‘第一步計劃’成功,那麼第二步計劃是什麼?又需要自己做什麼?
石老大有些讚許的點點頭:“不錯,確實有考驗的意思,不過更多的是意外之喜,你的出現並未在我們計劃之中。”
說到這裡,他擺手讓周軒搬來幾個凳子,幾人落座後,他斟酌著語言,沉吟說道:“我們要你去查一件事。
兩個月前,郡守派往京城送去給皇上的貢禮被人劫走了,所有護送的人當場死亡,但郡守的女兒卻失蹤了。
而我們事後前往追查,發現手段和邪王宗很是雷同,我們懷疑是邪王宗搞的鬼,所以就報了上去。也正因如此,朝廷震怒繼而發布詔令,將之一網打儘徹底抹殺。”
推薦都市大神老施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