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6陣起絕殺(1 / 2)

武技闡述的很簡單,可是巨大的信息流,還是讓腦域先後開發到頗高程度的古青略有不適,不是承受不了,而是忽然塞進一團東西,怎麼都感覺不舒服。

過了幾分鐘,古青從床上坐了起來,揉了揉額頭:“正是我缺少的武技,也算是時來運轉吧。至於攻伐刀法武技,明日去皇龍閣走一遭便是。”

這個係統跟裡那些似乎有些區彆,並不是抽到武技,然後就自然而然的學會,係統給古青的隻是武技,具體還需要古青慢慢練習。

也不錯,起碼古青覺得還可以。

因為每個人看法不同,所以真正開始修煉,就算是同樣的武技,施展出來還是有略微的差彆。

他抽取的不僅僅是功法,還有關於功法修煉的各種技巧,以及注意事項等等,甚至還有全方位的三維立體動圖解析。

夠意思了,起碼企鵝沒有給抽個什麼武技殘頁,對於這點,古青不得不點個讚。

了解了一下武技,古青從懷中拿出那枚質地特殊的令牌,放在手裡把玩著,這玩意握在手裡,有種如玉的溫潤感,但觀感卻是一種木頭,有些奇異。

令牌的正麵印著一個‘升’字,反麵則是刻著一個怪異的獸頭,具體哪種怪物他認不出來。

古青揉了揉眉頭,掩去臉上的凝重之色:“界中界啊,創造者到底強到何等地步?”

蘊煞境上,是破神境。

這一點皇帝直接挑明了跟他說道一番,其實關於破神境的問題,這個世界中稍稍傳承久遠的勢力都知道。

但也僅限於此了,因為本來達到蘊煞境的武者就少,九成九的武者都被困在煉魂境,

就算有的僥幸突破,但在達到蘊煞境的時候都已經五六十歲,一輩子到死都夠不到破神境的門檻。

所以一來二去,破神境的消息也就僅限於上層流傳,隻有那些大勢力是知道破神境的存在。

不過知道歸知道,怎麼突破,怎麼往上走,方法是什麼,這些一概不知。

不是沒有驚才豔豔的人嘗試創造一條路出來,可惜絕大多數都失敗了,僥幸強行突破的,也對破神境一知半解,且神魂重創,活不長久。

這個世界,不允許破神境的武者出現。

沒錯,這個世界的頂點就是蘊煞境。這是創造者規定的上限,誰也破不開,除非離開這個獨立的小世界。

古青咂咂嘴,有些無語:“怪不得從前覺得奇怪,感情一個圈子一個圈子都是封鎖消息的。”

——

天坤山脈。

數十人相聚碰麵。

一頭戴金簪的婦人麵色陰沉:“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找到那個家夥,令牌出現的幾個地點全都搜過,並未凝聚新的令牌,也就說那廝這麼多年根本未曾使用它。”

旁邊一男子嘿嘿笑道:“田玲月,我倒是覺得你無須擔心,反正升界台十年開一次,說不定他這次就來了呢。東西不用,放手裡也是廢物,對吧?”

他說的雖然是勸慰之詞,不過配合他那副取笑的表情,明顯透著幸災樂禍。

另一人咳嗽著說道:“說的輕巧,前幾次他都沒有出現,這次也可不一定啊。那家夥說不定就打著寧可爛手裡也不用的念頭,純屬惡心咱們。”

田玲月撇嘴說:“若是如你所言,那他散布這個消息豈不更好?我認為他定然是抱著跟咱們一樣的心思。”

男子若有所思:“所以,應該是他這麼多年沒有找到一個讓他產生自信的人,所以不會前來。”

有人冷笑:“就算到蘊煞境,能不能通過考驗還是兩說呢,從幾十年前那小子的行事風格來看,他絕對是小心謹慎之人,若是沒有萬全把握,他絕不會出現。”

田玲月麵色陰晴不定,驀得咬牙說道:“九枚令牌,咱們幾家均分,本就多了一個,按照以往的規矩,最後那個都是輪換著拿。

既然現在這枚令牌遺失,為了大局考慮,你們三家亦可差人搜查尋找,誰能找到便是誰的,最重要的是一切都要以保密為主,切不可讓令牌的消息傳遍天下。”

“你確定?”男子訝然。

田玲月冷哼點頭:“自然。”

另一人苦笑輕歎:“難,你們田家找了那麼多年,愣是找不到一絲端倪,那小子藏得太好了。就算咱們四家一起使力,也難以找出此人。”

男子聳了聳肩:“除非他自投羅網。”

就在這時。

一女子從樹梢躍下,向田玲月稟報:“族長,山下有人靠近。”

“確定?”田玲月瞬間轉身,灼灼盯著她:“他不是路過,或者樵夫,采藥人之類?”

雖然此地偏僻,又在山巔,這種可能性小之又小,但終歸還是有可能的,必須要謹慎對待。

女子當即回答:“對方身負長刀,穿著黑袍,絕不是采藥人或樵夫,而是武者,且一路直行,明顯是朝著這裡趕來。”

其餘人等頓時激動了起來,那男子更是轉身就走:“田玲月,你剛剛說什麼來著?誰搶到就是誰的對吧。”

“事不宜遲,走。”

男子邊走邊說:“你們聽著,彆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令牌誰搶到就是誰的,這次資格就輪到誰。”

“族長英明,快走。”

“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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