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默默地固執認為哥哥是完美alpha,即使在生活上也是,大哥那麼孤高自律人,在他設想中,就該少有x生活,甚至沒有x生活,那才叫乾淨。
不太現實。
大哥是成年人。
周念想,他還是不要小看成年人好。
沒心思看書。
周念握著小金核桃吊墜睡下。
閉上眼睛半個多小時,周念睡不著。
還是想看那本書。
他想了想,乾脆躲在被子裡,開小燈照著書看。
就剩下小半本了,看快點話,一個小時能夠看完。
接著之前周念看到地方往下看——
“我”雖然對墮落為男娼前元帥感到心動,但是並沒有做出不軌之舉,在私下敘舊之後,他隱晦地向“我”求救。
“我”當然毫無猶豫地答應了他,並跟他約定了逃跑時間和地點。
就在我們密談時候,突然有人來了,他趕緊把“我”藏進了櫃子裡麵。
來人是個高大英俊男人,“我”認出了他,正是敵國攝政王。
然後,“我”在衣櫃裡親眼目睹了“我”曾經最敬愛人是如何被男人侵/犯,如何向男人逢/迎。
回去之後,“我”整夜整夜地做奇怪夢。
到了約定救他那天。
“我”趕到時,卻發現情況很不對勁,他被人下/了/藥。
他對“我”說:“彆碰我,沒事,不是一兩次了,我忍忍就好了,忍完了就過去了。”
怎麼會有這樣人呢?“我”想,都臟成這樣了,還能留有最後一分清高。
“我”想到,假如“我”把他救回去了,掩去曾經在這裡見不得人事,他還會那麼高貴清冷嗎?或許不能,但他大概再也不會做個隨男人擺弄男/娼了。
這是這輩子“我”能染指他唯一一次機會。
而且理由正當。
看,“我”要把他救出泥潭,這麼大恩情,而他隻需要順勢被“我”睡一回,這不是很公平嗎?彆男人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隻需要這一次就夠了。
“我”隻是實在實在太好奇了。
所以,“我”還是連哄帶騙地把他弄上了床。
他不停地拒絕“我”,勸說“我”,“我”沒有理會,覺得他是口是心非,“我”很高興,他身體對“我”做出了諂媚反應。
“我”想,或許他也是喜歡“我”。
這很好。
這時,之前那個男人又出現了,那個俘虜了他敵國攝政王。
“我”以為完蛋了。
沒想到,攝政王向“我”表達了譏誚感謝:“哈哈,謝謝你,讓我贏得了賭注。”
“你是他最後一個信任人。”
“我跟他打賭,如果你從頭到尾都尊重他,沒有動他一根寒毛,就放他自由,再不追捕;如果你對他下手了,那他就徹底死心,不再想辦法逃跑,老老實實地做我禁/臠。”
“你不知道我想了多少辦法來馴服他。謝謝你,這下終於成功了。”
“我”慚愧不已,逃回了家。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辦法對他忘懷。
結尾處。
“我”再一次來到敵國都城。
在攝政王宴會上,“我”遠遠地看見他在花團錦繡之中,仍然清冷美麗,活是活著,也有笑容,隻是,連關在籠子裡金絲雀也說不上了,他現在更像是被繡在千金一寸綢緞上金絲雀。
大抵死也隻會死在那個男人掌心裡。
到這裡。
看完了。
周念更睡不著了。
後勁有點大。
他如臨其境地感受到絕望,腦袋裡一直在反反複複想著這本書情節。
本來就熬夜看文到半夜,這下更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
周念被鬨鐘吵醒,身體困倦,頭重腳輕地去洗漱,用冷水洗完臉,發現還是沒多清醒。
周念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趕緊從桌上找出體溫計測了一下,焦心地等了兩分鐘,水銀指向攝氏度38°1。
又在發燒。
周念聞聞自己。
除了做夢出虛汗汗味,還有一股他並不熟悉香氣。
他確定自己沒噴香水。
那就隻能是另一種他一點也不期待答案了——
發熱期了。
媽,這次發熱期也提前了幾天。
周念糟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