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有人在勸說,讓那個拉扯人的alpha不要強迫人,被他抓住的oga一直在掙紮。
他一邊牢牢地抓住人不讓人逃開,一邊還很理直氣壯地對路人說:“不用你們管,我跟他談對象的。就是鬨彆扭了而已,他故意裝成不認識我,想要氣我呢。”
“不然我能在大街上做這種事嗎?我不是傻嗎?”
“我剛才說的就是開玩笑的,我們倆談戀愛的情趣,你們不用管。”
被他抓住的oga少年漲紅了臉,分不清是因為發熱,還是因為氣憤,他又難受又著急,眼淚直往下掉,哭得滿臉淚痕,很是狼狽。
可是他本來就在發熱症狀中,沒什麼力氣,掙脫不開,他說自己和這個男人沒關係,路人又將信將疑。
這時。
周念站了出來,拉住他的一隻胳膊。
他就像是原本在狂風驟雨的浪濤上漂浮不定的船隻,終於可以拋下沉沉的錨,安穩下來。
周念正氣凜然地往那一站,目光銳利,如箭一般射過去,說:“我看你們根本不認識,你說你認識他,你說說他叫什麼名字?”
那個alpha很煩地說:“要你管啊?他叫、他叫宋小文。”
少年發抖個不停,哭著說:“不,我根本不叫那個名字。我、我有學生證的,我給你看,我叫翟向陽。”
alpha男人凶戾地瞪著周念:“不要多管閒事!你不一定惹得起我。”
這人生得其實不算差,其實還挺帥的,麵目端正,身上穿得也很不錯,但此時在周念看來無疑是麵目可憎、令人厭惡的。
換作是以前的周念,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
但他現在是個預備役警察,他知道不能暴力執法,這路邊全是群眾在拍攝,拍下來那可是鐵證,搞不好要被退學的。
所以,周念隻是掏出了自己的警校學生證。
“我有資格了吧?”
男人身上散發出的alpha信息素更暴躁了,oga少年瑟瑟發抖,周念還好,當然,他也能感知到,但他覺得,比起以前他整天在三個精英alpha的信息素壓製下,這樣的信息素刺激,並不算什麼,沒有大哥審問他時的一般可怕。
“是他自己發著熱跑到我麵前的,把我也連累了,能都怪我嗎?”男人終於露出了不情不願的神情,他不看著那個少年了,反而緊盯著周念,“你就不怕嗎?”
周念眼睫都沒垂落一點,徑直說:“不怕。”
他拉了一下少年,想把人拉過來,對方還沒放手。
於是,周念在少年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踢他一腳,照著胯/下踢。”
少年抖了一抖,然後照他說得做了。
周念想,他是警察,他不可以暴力執法,可是受侵害的受害人總行吧?被欺負得這麼慘,自己親手出氣多快樂?
可惜,少年沒什麼力氣,既沒踢中,也沒踢中,隻踢了一下對方的小腿。
不過,至少讓那個alpha鬆開手,往邊上避開了。
那人意識到這絕對是周念教的,又好氣又好笑地望向他,周念眼底帶著點惡劣的笑意回望過去,像是在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直把對方給氣笑了,他扯了扯領帶,問:“好,我記住了,你是帝都警察大學大二行政治安科的周念,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就想走。
周念說:“你等等。”
他跟那個alpha保持著警戒距離,還往前走了半步,又把少年往身後拉了拉,拿出自己隨身帶
的一個裝抑製藥和抑製劑的小包,遞給少年,說:“你吃藥先。”
那個alpha還真的聽他的話,問:“乾什麼?想問我是誰啊?”
周念嗬嗬道:“是的。那可不得把你送進警察局治你個猥/褻未遂罪啊?你想走就走?”
那個alpha簡直被氣炸了,可不再搭理他,轉身就要走。
周念對少年信誓旦旦地保證說:“在這等等我。我一定把這個猥/褻犯給抓起來。”
說完,他就風一般地衝上前去。
那男人正要上路邊一輛轎車,聽見背後有動靜,也不可能坐以待斃,跟周念在車邊打了起來。
他也來火了,他本來還覺得是自己放了周念一馬,沒想到這個警校學生還敢追上來要抓他,甚是囂張地說:“你說不定還壞了人家投懷送抱的劇本呢,你以為你自己多正義?要麼換你把你賠給我吧,反正都是oga。”
他嘴上說得囂張,而且也有自視甚高的能力,他覺得周念一個oga打不過他。
但他顯然低估了一個警校學生,即使他是oga,但周年時警校優等生。
這個優等包括他的體育成績,以及擒拿製暴一科。
三兩下的他就把這個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強壯alpha給按倒了。
然後迅速地把人的皮帶給抽出來,雙手反捆在背後。
男人非常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