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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妤心知老夫人絕不會讓自己聽這樣的事情,順從地點了頭,又將茶盞遞給一旁的丫頭,柔聲道:”祖母,那妤兒先回去了,您要保重身子,不管怎樣,都沒有您身子要緊.”
樂妤走了之後,屋裡就陷入了沉默,和凝堂裡下人都得了吩咐,紛紛回房睡了,偌大的庭院裡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好半天,蕭東衛和徐依依才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摸了進來,戰戰兢兢地在老夫人麵前跪了,不敢吭聲.
老夫人凝視著徐依依,她重新勻了臉換了衣裳,看起來又是楚楚動人的嬌弱端莊樣子,渾無適才那令人惡心的放蕩模樣.
老夫人想著自己還曾將她當做自家的女孩兒一般,就是一陣惡心,厭惡地偏過了頭,冷冷地道:”徐姑娘是客,老婆子受不起你的跪拜.韓媽媽,扶她起來.”
徐依依怯生生地道:”老夫人是長輩,依依打心眼裡敬重您老人家,如何受不起?”
韓媽媽懶得理她,隻示意旁邊的心腹丫頭硬把她架了起來,徐依依掙不過,也不敢掙,隻得委委屈屈地起了身,狀似柔弱無依.
蕭東衛一向得老夫人看重疼愛,先前雖被抓了包,到底還能勉強鎮定,想著自己不同於父親,反正徐依依勾引父親在前,自己大可以說是受了她的勾引,大不了將徐依依納為妾,想必長輩也不會過於苛責.這會兒見老夫人理都不理他,不由得慌了,喃喃道:”祖母,孫兒錯了…”
老夫人閉上了眼,靠在迎枕上,”自己說吧,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
蕭東衛轉轉眼珠,來的路上他早已想好了說辭,咽了咽唾沫,說道:”回祖母,孫兒遵父親的命送了二叔回去,便打算回自己的院子.路上碰到一個小丫頭子,說是徐姑娘落水受了寒,孫兒想著徐姑娘到底是客,於情於理不能置之不理,這才到了小院.原本準備看看她就走的,誰知,誰知,孫兒一進屋,徐姑娘就抱著孫兒不放,孫兒也是有定力的人,誰知竟與平常大相徑庭,就……”
徐依依手上捏著帕子珠淚漣漣,泣不成聲:”老夫人明鑒,依依雖不是名門貴女,卻也是幼承庭訓,知廉恥,明事理,又豈會做出勾引男子之事?如今依依名節已毀,還有何顏麵苟活於世?還不如死了算了!”
老夫人噙著一絲冷笑,先前她回到和凝堂,樂妤早就帶著蕭邦維到了,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給了老夫人聽.蕭邦維中了迷藥,雖用水淋醒,究竟不能徹底,這會吃了藥正睡在自己屋裡呢.
她也是年老成精的人,心裡如明鏡一般,這個徐依依先是勾引兒子,現在居然勾引上了孫子!老夫人如何能容得這般喪行敗德的女子?!
她心裡已認定了是徐依依使了手段勾引爺們,隻是,兒子僥幸躲過了,衛兒怎麼會好端端地出現在那裡?
聯想到自己被幾個丫頭攛掇著去賞花,撞上這事,老夫人深知,此事看來還沒那麼簡單!
正沉思,先前被派出去的邱媽媽悄然回轉,以一種不大不小的聲音道:”老夫人,屋裡沒找到藥的痕跡,也沒什麼異味.跑了的小丫頭抓到了,是大姑娘院子裡的小丫頭,幾下就招供了,說是大公子讓她守在外麵的.”
蕭東衛如遭雷擊,他什麼時候讓人守在外麵招惹人懷疑了?還是妹妹的人?還有,怎麼會沒有迷香的痕跡?
徐依依淚眼朦朧,卻暗自鬆了口氣,卻也有些茫然.若找到迷香自然成了自己企圖勾引大公子,找不到自己便是受害者,這與自己有利啊!
老夫人不為所動,深深地看了一眼,屋裡有迷香這是肯定的,但這女子既然敢做這樣的事,自然不會讓人找到如此明顯的把柄.可外麵的小丫頭…
聯想到樂嬈一個勁地說夜曇香怎麼怎麼好怎麼美,老夫人疑心大起.畢竟,樂嬈唯誰馬首是瞻,她是知道的.
夜已深了,老夫人暗忖此事難以善了,還要徐徐圖之,方放緩了語氣,和顏悅色地道:”徐姑娘,此事我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今晚已經晚了,我讓人送你回去歇著,咱們明天再說.”
徐依依也知道不會如此容易便敲定,更不敢得罪老夫人,依言以帕掩唇,小聲道:”依依一介孤女,蒙老夫人垂憐,才能留在蕭家暫住,自然一切聽從老夫人安排.”
這話軟中帶硬,反正我是一介孤女,你們蕭家財大勢大,想要欺我卻也不那麼容易,我等著你安排.
老夫人額間青筋直冒,卻不得不忍了口氣,揮了揮手,邱媽媽便親自送了徐依依出去.
蕭東衛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垂著頭,眼珠滴溜溜直轉.找不到迷香不要緊,父親自然知道屋裡有迷香的存在.隻是,父親會告訴老夫人自己的遭遇嗎?還是息事寧人,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唉,若是妹妹在,一定有辦法的.
老夫人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隻剩祖孫兩人,這才問道:”從二房回你的淳化齋是不需要經過那裡的,你是在哪裡碰到那個小丫頭?她又是哪個院的丫頭?她怎麼會知道徐姑娘落了水,呆在小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