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世子爺(4)(他不是國公府血脈!...)(2 / 2)

秦大人這麼一問,秦夫人就不吱聲了。她當然知道不能如何,正因為沒有其他法子,她才這麼氣。憑什麼兩邊都有錯,陶斌就能擇出去?她的女兒就要背個病秧子的名聲?

可偏偏她又不能逼陶斌娶秦若,之前說換親是因為問心無愧,看好了陶斌的前途,也想繼續兩家之好。但現在知道這兩人真有私情,她哪還敢如此行事?那陶睿又是個混不吝的,萬一哪日嚷嚷出來,兩家都彆想好過了。

思來想去,竟是隻有稱病退親這一條路可走。

秦夫人抹了一把眼淚,開始著手安排此事。

秦若被她逼問一通問出了陶斌的事,此事正坐立不安呢,發現她安排的事情不對頭,急忙跑去找她,被秦夫人狠狠罵了一通,告訴她未來一年她都要在家中養病了。

秦若感覺晴天霹靂,她重生回來一切都順順利利的,還好不容易說服了陶斌往陶睿的箭上撞,想借此退婚。結果陶睿竟發現了他們的事,鬨成這樣。

她一把抓住秦夫人的手,哭道:“娘,不能稱病,那樣將來我還有什麼好日子?”

“走一步算一步,已經這般了還能如何?你難道還想著嫁陶斌?你可彆傻了,陶斌若真是那有骨氣的,她娘也不會出這主意了。”

秦若搖頭,“娘你讓我和陶斌說,我有辦法,他一定會說服他爹娘。隻要彆讓陶睿亂說話,這門親事還是能成的。娘,您想想,我嫁入國公府不比將來嫁哪個小官的兒子更能幫襯家裡嗎?”

“那也不成。”秦夫人皺眉拂開她的手,“你們兩個一旦在一塊兒,陶睿隨時都能把你們的事說出去,到時再怎麼解釋也是沒人信的。你是魔怔了不成,回房去彆搗亂了。”

秦若咬著唇,掙紮片刻,忽然湊近秦夫人耳邊輕聲說:“娘,我有辦法,我知道陶睿不是宣國公府的血脈,隻要揭穿這件事,那他自然不再是宣國公世子,我們的婚約也不作數,我本來……就該是陶斌的未婚妻才對!”

“什麼?”秦夫人震驚地看著她,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怎麼可能?

秦若怕她不信,急忙道:“是真的!您想想當初宣國公夫人是在哪產子的?您再想想,陶睿他和宣國公家的人哪裡像了?他根本不是宣國公血脈!”

“噓,慎言!”秦夫人捂住她的嘴,快步去窗邊看了看,關上窗,才又回秦若麵前抓住她仔細問,“你從哪裡知道的?混淆血脈可不是小事,沒證據不可亂說。”

秦若抿了抿唇,“我沒證據,但我知道是真的。我就是、就是看不慣陶睿,越看越覺得他人品性格都不像世家血脈,我就查了查。我問到了當初在破廟裡生產的還有一個農婦,我去找了,那農婦生的女兒,和國公夫人像極了。”

她當然沒找過,這都是瞎編的。但她也沒法解釋自己為什麼知道這件事,隻希望娘彆追問她是怎麼查的,派誰查的,否則很難解釋得清楚。

好在秦夫人已經被驚到顧不上這些了,根本沒再追問,隻問她:“那農婦的女兒當真很像宣國公夫人?”

秦若重重地點頭,“不止她,陶睿也很像那農家的老爺子,我瞧那老爺子必是他祖父。”

這話秦夫人信了,或者說她本就不滿原來的安排,現在突然多出一條路,她願意信。

當年宣國公夫人可是在半路早產的,差點一屍兩命,好多人都關注過。那時候宣國公夫人據說懷胎不太好,就去了京郊一座寺廟拜神,私下也有人說她是去算命的,那時候寺廟的老神仙算得可靈了,隻可惜後來就去雲遊四海,再沒回來過。

那日宣國公夫人拜了神回京途中遇到暴雨,路麵泥濘無法前行,隻得在一破廟躲雨,誰知電閃雷鳴的竟然受驚早產了。後來大家知道他們母子平安,都說他們是有福氣的,誰知道陶睿長成了個紈絝。

她是沒留意過當年那破廟裡有沒有彆人,但秦若查過,這要是真的,那還真有可能。

她也不安排秦若病倒的事了,立刻派人按照秦若說的去找那戶農家。她要看看是不是那姑娘真的像宣國公夫人,陶睿真的像那家老爺子。要是的話,天下可沒這麼巧的事。

她給陶李氏回了封信,說要再考慮考慮,過幾日再說。

陶李氏看過信心煩不已,外頭下起了雨,雷電交加,太像多年前那個夜晚了,那個她差點死了的夜晚。這讓她有一股鬱氣耿在心頭,總感覺有什麼倒黴的事要發生了,整個人都被不祥的預感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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