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我是打算買位麵交易器,太貴了,要多攢幾個世界的積分,誰知道還沒攢夠咱們就脫離時空局了。不過沒關係,以前我對這個空間始終沒什麼歸屬感,就是往裡添各種東西,為各種任務做準備。
現在,突然有一種家的感覺,想好好布置布置。”
【那我們找機會再蓋個合心意的房子啊,圈個小院子。睿哥我可以控製空間裡的東西,你把這裡交給我,告訴我你想要的是什麼樣子就好了!】
“好,那我去弄個小樹林進來,你種可比我省力多了。”陶睿拍掉手上的土出了空間,還不忘叮囑流年給藥田澆灌靈泉。這樣很快那些藥材就能長好了,還比外麵野生的要好很多倍。
陶睿走到了山裡更深的幾乎沒人去的地方,扶住一棵樹,眨眼間那樹就連根進了空間,隻留下地上一個坑。
他弄進空間幾十棵,那一片都被他夷為平地了。不過這也沒有攝像頭,不怕彆人發現。他緊接著抓了幾隻兔子、幾隻鳥,空間裡一下多了許多生氣。他又讓流年弄出個池塘,卷起褲腿站在河裡撈魚,這樣都不用真撈到,隻要魚兒遊過來碰到他的手就能進空間了。
他這一天郊遊可以算得上是裝點空間之行了!
【睿哥!河上遊過來一個老漢,他好像溺水了!】
陶睿直起身,手搭在額頭上朝上遊看去。上頭正好有個下坡,河水有些急,很快他就看到一個老漢在河水中驚恐掙紮著衝了下來。
他急忙遊過去抓住老漢,高聲道:“沒事了,彆亂動!彆使力!”
老漢慢半拍才反應過來,儘力讓自己放鬆彆添亂,隻臉上還是滿滿的驚恐。
陶睿和老漢一起被衝出去老遠,扶住一塊石頭穩了穩身體,才慢慢遊到案上。
他給老漢檢查了一下,皺眉道:“你腰上劃破個口子,失血有點多。額頭也撞得厲害,可能要頭暈幾日,我送你去找郎中,好好養上半個月就行了。”
老漢忙擺手,“不、不用看郎中,白花錢,我就是點皮外傷,回、回家敷個藥躺幾天就成。謝謝你啊公子,你真是個大好人!”
老漢冷得發抖,說話還結結巴巴地發顫,想要爬起來,卻腿軟地跌到了地上。
陶睿扶住他說:“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他看看周圍,“這、這好像是山裡頭,我家在山下西邊那個村子,離得遠呢。我身子骨重,怕累著您。公子,我叫陶旺財,勞煩您去村裡說一聲就行,我兒子他們會來抬我的。”
他邊說邊打量陶睿,越來越疑惑,“公子爺好麵善,好像在哪裡見過。”
陶睿聽他說是山下西邊的村子,他又姓陶,心裡就有了猜測。仔細看這老漢,麵熟是很麵熟,這不就是和他現在的臉有五成像嗎!
他把老漢托到背上,直接朝山下走去,“我自幼習武,力氣大著呢。你在水裡泡了半天,又流了好多血,得立馬回去,否則性命難保。等我下山,他們再來找你,怕是就來不及了。到山下你給我指路。”
“誒,好,好。多謝公子,多謝!”老漢頭暈得有點迷迷糊糊的,有心想再說幾句,但趴在陶睿的背上慢慢就意識不清,昏睡了過去。
陶睿腳步微頓,用葉子取了一點靈泉水喂給他,才又接著下山。
從他們二人的長相和其他巧合來看,他覺得這是他爺爺的可能性極大。就憑這一點也該救老漢一命,以後怎麼相處那要以後看了人品再說。
原主知曉的未來沒有爺爺,大概早在真相揭穿前就在這河裡淹死了。
原主知道的未來是秦若重生後的未來,秦若說服陶斌往原主箭上撞,故意被射傷。陶家動用家法,打了他十板子,罰他跪祠堂。秦若也借此機會說絕不嫁這狠毒之人,然而陶秦兩家又有婚約,她和陶斌就“勉為其難”地為了這婚約在一起了。
原主真心喜歡秦若,竟沒揭穿他們。反倒是陶斌考上舉人之後,秦若叫人暗中給抱錯的那戶農家遞了信,讓他們找上了門。孩子抱錯了,他們總要來問問是不是真的吧?
結果單憑陶睿和那姑娘的長相就能確認是真給抱錯了。
這件事鬨得滿城風雨,好些人覺得神奇,緊接著就覺得怪不得陶睿是紈絝呢,看陶斌多好?考上了舉人,文質彬彬,堪稱京城第一公子,那爵位合該是他的。
原主自然接受不了,國公府還大度地包容他的一切,贏了美名,直到原主鬨騰得厲害了,才“忍無可忍”地將他趕出家門。
原主被他們這些人氣得紅了眼,根本沒去農戶家,反而留在京城伺機報複,要揭穿陶斌和秦若早就有的奸情。可時過境遷,他再說什麼也沒人聽了。他一路費心攀爬,寧願被人利用也要再擁有權力報複回去,隻可惜最後還是落得個淒慘收場。
所以陶睿在記憶力並沒有找到多少關於親生父母的事,但他知道是哪個村子,路上遇到人打聽打聽,順利地找到了地方。很意外地,突然就見到了這一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