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重病,嫣嫣正傷心,那個小alpha還有臉纏著嫣嫣做那些事,就算小alpha對這事不知情,但現在才幾點,嫣嫣忙碌一天,連晚飯都沒吃,為了那事,不讓嫣嫣吃晚飯,這就很過分了。
什麼不舒服,分明是想把嫣嫣給誆騙進房裡……
在藍家尚且如此,不敢想象,將來嫣嫣要是和那小alpha一起搬到外麵住,會受到什麼樣的欺負。
要知道,Omega對標記過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
他們藍家從小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哪裡容得人如此欺負,當他們藍家沒人嗎?
藍家幾個哥哥實在是太生氣,以至於,他們都下意識的忽略,以自家妹妹那性子,若不是自願的,根本沒人能勉強到她。
藍鬱眼睛一眯,率先站起來,一字一頓道:“我去給嫣嫣送晚餐”。
話說得很好聽,就是那殺氣十足的模樣,看起來就不像是好心去送晚餐的樣子。
“四叔……小姑姑她們……”
藍音正要解釋,藍老爺子卻走了出來:“都給我坐回去,嫣嫣她們說不餓就不餓”。
藍鬱連忙收了脾氣,扶住他:“爺爺,你不是說要好好休息嗎,怎麼出來了?”。
藍老爺子板著的臉突然露出綻出一絲笑意:“睡不著,我突然想來看看你們這幾個不爭氣的孫子,怎麼,不可以嗎?你們說,嫣嫣都結婚了,你們呢,伴侶的發絲都沒看見一根……”
他中氣十足的模樣,很有長篇大論的架勢。
藍鬱連忙阻止,並陪著笑道:“在找了在找了,爺爺想來看我們,自然是可以的,二哥三哥,你們說是吧”。
藍家二哥和藍家三哥連忙附和:“對,我們巴不得爺爺來看我們呢”。
幾人也不敢再提去給藍嫣她們送飯的事,一個個殷切的圍著藍老爺子轉。
藍老爺子滿意了,也不催他們找伴侶的事,隻笑眯眯的道:“一會兒再給嫣嫣她們送飯,那個時候,估計她們也餓了”。
藍家幾個孫孫輩,隻有從小跟在他身邊長大的嫣嫣是Omega,他最擔心最疼愛的,也是她,其餘的男孫嘛,不是alpha就是beta,晚一點結婚也沒關係,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唯獨他的嫣嫣,他不想看到她後半生受那信息素的折磨,現在這事解決了,他自然也就放心。
而且,兔兔看起來對嫣嫣那麼好,定不會讓嫣嫣後半輩子難受。
如此態度,藍家幾個人精似的兄弟頓時明白,這事隻怕是自家爺爺促成的,鬆口氣的同時,對蘇易安的那點惱,也散去不少。
樓下的事,蘇易安和藍嫣都是不知道的。
兩人相互扶著,走進房間的時候,都已滿頭大汗,那信息素的味道,濃到都能把人熏醉,藍嫣還好一些,信息素沒有徹底失控,還有幾分理智,蘇易安就比較糟糕了,她雖記得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卻忍得眼睛都在發紅,理智也一點點的消失。
“姐姐……你……你快些走”蘇易安一頭紮進被子裡麵,揪在上麵的手,不僅有汗,青筋也冒出來。
可以的,可以忍住的,以前沒有姐姐的時候,你不是也忍過來了嗎?
現在姐姐因為爺爺的事,一定不想。
蘇易安在理智即將消失殆儘的時候,不停的給自己洗腦,她不敢回頭,怕多看一眼她的新婚妻子,就忍不住做錯事。
姐姐不願意的事,對她來說,做了就是錯事。
藍嫣歎息一聲,解掉上身襯衫的扣子,從身後抱住她發燙到似要焚儘一切的兔兔,低聲細語:“兔兔,我們去洗澡”。
兔兔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所以她敢肯定,自家的兔兔,在新婚夜的這天,因為爺爺的一碗湯,易感期提前到來了。
微涼的手搭在胳膊上的時候,蘇易安徹底失了理智,越發濃鬱的酒味信息素席卷所有葡萄香,讓人如癡如醉。
蘇易安回身,一把緊緊的抱住身後的人。
她貪戀的從她的脖子親到唇上,但即便她已經是迷糊的狀態,蘇易安沒忘了聽從自己新婚妻子的吩咐,她汲取了一些冰涼之後,爬起來,拉著人就往浴室裡走。
這間臥室裡本來就有浴室,蘇易安前一晚去過,所以即便她現在不清醒,也很快的把人給帶進洗手間裡。
被那冰涼的水一淋,她恢複了些理智,但也僅僅隻有一點。
“姐姐……可不可以……”蘇易安抱緊她的姐姐問。
藍嫣稍稍安下心,雖然沒有回答,但也任由身邊小alpha不安分的動作。
她讓兔兔去浴室,並非不願,她隻是覺得,光是自己,可能沒辦法解決兔兔的易感期,或許,兔兔需要一些冷水。
溫涼的水從頭頂上淋下來,在這個本就炎熱的夏夜,渾身發燙的蘇易安沒覺得有什麼不適,反而覺得舒服,能醒神。
而藍嫣卻就不一樣了,大多數Omega都體寒,藍嫣也不例外,當這不算很涼的水淋到身上之時,她還是打了個冷顫,不由貼緊如小火爐一樣的兔兔。
恢複些神智的蘇易安見她不適,立刻把水關掉,但這一關,在狹小的空間裡,那過多的信息素,幾乎把人給逼瘋。
微尖的牙齒破開後頸的肌膚,藍嫣的眼淚都被逼了出來。
她的雙手被按在了門上,無法動彈,她隻能出聲:“兔兔,打開水,水……”。
蘇易安百忙之中看了她一眼,對這話像沒聽到似的,依舊我行我素:“淋水,姐姐會感冒”。
藍嫣幾乎崩潰:“不會,開水,快開水”。
她想得不錯,易感期的小alpha,真的不是她能應付的。
但同時她又有些後悔,浴室好像並不能避險,反而讓小alpha,更加好施展,也更加,肆無忌憚。
最終,浴室還是響起了水聲,隻不過是溫水,蒸騰的霧氣,還有水落到地上的聲音,掩蓋了一些彆的什麼。
這一夜,似乎太過漫長,漫長到,藍嫣不知今夕是何夕,無論是悲傷還是開心的,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渾渾噩噩的,仿佛不是自己,就像被人無數次拋上高空,又瞬間摔到深淵。
摔得,粉身碎骨。
藍嫣醒過來的時候,她一抬眸,就看到灑進屋子裡的月光,如果不是她在暈暈乎乎之間,曾喝過幾次下人送過來的營養液,她會以為,今天晚上還沒過去。
但其實,已經是第二天的夜晚。
晚上八點,月亮卻已經爬了出來,且那月亮,圓得就像一個大餅。
爺爺……不知道爺爺現在怎麼樣了……
藍嫣一翻身,打算起床,卻被一隻手從旁扶住。
“姐姐,你有沒有事?”
聲音是她家兔兔的,含了許多她聽不出來的東西。
藍嫣轉頭去看她,卻見她家兔兔正規規矩矩的跪在床邊。
藍嫣:“……”。
她嚇一跳,啞著嗓子道:“兔兔,你這是做什麼?起來”。
沒人,讓她這樣跪著吧?房間裡,也確實隻有她們兩,如果是為了昨晚的事,那大可不必,本就是爺爺讓她們喝的湯所致,她也是願意的。
隻是,她算是領教到易感期的凶兔兔是如何的猛,想到往後每個月都會麵臨一次她家兔兔的易感期,藍嫣微微有些頭疼。
她的身上,現在隻怕都沒塊好皮。
“姐姐,我昨晚犯錯了,姐姐罰我吧”看著被自己折騰得無比脆弱的姐姐,蘇易安很是心虛。
但這話,卻是真心實意的,她覺得自己過分了。
藍嫣按按眉心,她不認為這是兔兔的錯,也沒心思計較這些,隻問道:“不怪你,扶我起來,爺爺她……”。
蘇易安不敢耽誤,連忙聽從:“姐姐不用擔心,爺爺沒事”。
但明天,可就……
這話,蘇易安怕說了讓姐姐難受,所以她沒有說。
而且看藍家人的態度,隻怕都已經知道。
兩人穿戴整齊,下樓的時候,迎來一眾人的圍觀,其中要屬藍爺爺最開心,他還招呼蘇易安:“來來來,最近辛苦我們兔兔了,過來,爺爺有話和你們說”。
頂著藍家幾個哥哥的瞪視,還有藍音複雜而微妙的眼神,蘇易安拉著藍嫣走了過去,走到藍爺爺的身邊坐下。
她倒是不辛苦,甚至樂在其中,主要辛苦的是姐姐,就是被這麼圍觀,她有點害羞。
兩人一坐過去,藍爺爺就拿出兩張機票:“嫣嫣,兔兔,你們明早就去度蜜月,公司交給藍鬱,地址爺爺都給你們選好了”
蘇易安和藍嫣的臉色同時變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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