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他眼睛裡露出驚恐,這要是稟報上去,他的這一條小命就沒有了啊!
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出去,失魂落魄來到自己主子跟前。
此時也不過三更時分,獄卒頭子現在就在一個寬闊奢華的大廳之中,他雙膝跪地,就這樣匍匐在大廳的中央,身上都在微微顫抖著,稟報著獄中他的所見所聞。
隻見一個男子就坐在高位,周圍並沒有點甚多的蠟燭,那男子的身形隱在了黑暗之中看不太清楚,但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冽與冰寒之氣,隨著這獄卒頭子的話,正在越發的濃烈起來,周圍的空氣仿佛就像是要凝固了一般,獄卒頭子隻感覺自己渾身上下被鋪天蓋地的冰寒之氣籠罩著,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心臟在一點點的緊縮著,肺部因為沒有空氣的攝入在開始抗議了,正抽疼的厲害,他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了,呈現出了青灰之色。
“嗬,我還真是小看這魏永安了,連劫獄都是這麼的悄無聲息。”男人的聲音平淡無波,似是在說著一件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但那股淩厲的殺意卻肆意的翻湧著,周圍的空氣又都下降了幾許。
他用那沒有喜悲的眼神淡淡的掃了一眼還在跪著的獄卒頭子,眉毛都沒有動彈一下,輕輕的敲擊了一下他身前的茶幾,一個黑衣蒙麵的人就這麼突兀的從黑暗中跳了出來,把那還跪在地上的獄卒頭子給拖了出去
“啊……”尖叫聲剛喊出口,就戛然而止了,被一刀抹了脖子,鮮血流注。
隻是在黑暗中的男子眼神開始陰鷙了起來,眉頭緊鎖,眼睛盯著不知名的方向,魏家一天不除,他一天難以心安呢。這魏家何時有了這樣的能耐,能夠在他布下的天羅地網之中把所有的人都救走?
這晉城之中到處都是他布置下的眼線,要是有可疑的人員出現,就一定會被他的人所發現,現在到處都是魏永安和他那幾個得力乾將的畫像,還有,一旦城中出現了疑是軍人的男人出現,就會被城中的眼線給盯上。
難道說,魏永安此刻人就在晉城之中?
想到這裡的他開口道:“來人。”
“主人,有何吩咐?”一個黑衣人從外麵走了進來,卻不似剛剛那個暗衛的打扮,來到了他的麵前就單膝跪地,抱拳開口。
“吩咐下去,給我在這晉城之內好好的搜查一番,這魏永安有極大的可能就在這晉城之中。”說完,他的嘴角勾起了一股嗜血的弧度,眼睛裡的寒光閃爍不定,魏永安,你就等死吧!
“是。”那單膝跪地的男子眼眸微閃,再次抱拳,然後起身就退了出去。
他卻是要白忙活一場了,魏永安現在正焦急的等待京城那邊的回信呢,他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叛國賊,而且自己的妻兒老小已經被流放到了這裡,就為了把他給引出來。
而且這滿城的探子眼睛都頂在了那些高大魁梧的男子身上了,君佐一行三人,一個大人兩個少年少女根本就沒有引起他們過多的注意,有的也不過是因為君佐的容貌引來了人們的駐足觀望。
三人如此高調的進城,那些探子下意識的覺得他們不是魏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