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吹炎此刻真是被嚇住了,阿卡麗身上那些負重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重量,但是光看落地後的那動靜,他敢肯定每一個的分量都絕對是常人難以承受的。
剛才她竟然就是帶著這麼一堆東西和他打,還一度占據上風嗎?
那現在卸下負重之後,她的實力會到什麼地步?
日向吹炎不敢再想下去了,他趕緊搖頭把一些不好的念頭甩掉,再次堅定下來,凝聚起查克拉,連續兩個八卦——空掌拍了出去。
兩道強烈的衝擊波撕裂空氣,眨眼間來到阿卡麗身前。
然而她看著迎麵而來的強力攻擊,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微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腳步動了一下,身子像是平移一樣地瞬間移動到了另外一側。
日向吹炎心中一驚,抬掌想再來一發時,阿卡麗卻是瞬間來到了他的麵前,屈膝頂在他的腹部。
我流秘奧義!表裡殺繚亂!
日向吹炎隻覺得腹部一陣翻江倒海,中午吃的東西險些吐了出來,腳步也不由自主地開始後移。
但是阿卡麗卻又一把抓住其手臂把他又給拽了回來,然後曲臂,肘部向前一伸,重重地頂在他的下巴上。
借助巨大的慣性,這一下直接把他打到離地騰空。
而這還沒完,阿卡麗沒等他落地,立刻跟進,一套日字衝拳打了出來,雙拳像是加特林機槍一樣瘋狂落在日向吹炎的身上。
那“咚咚咚咚……”的響聲聽得周圍的觀眾一陣心驚肉跳。
在默數到三十二拳的時候,阿卡麗終於停止了繼續攻擊,收拳而立。
此時,躺在地上的日向吹炎一動不能動,嘴角還有血在不停地流出,衣服上滿是灰塵,並沾染了一些血跡。
而這,還是阿卡麗有意收力的結果,若使出了全力,那場麵可能更慘烈。
她走到日向吹炎的旁邊,蹲了下來,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如果我手上是刀啊,你已經死了,不是這麼打的。”
日向吹炎聽了這話,劇烈的咳嗽起來,險些當場咽氣。
“好了。”快速回過神來的猿飛芳奈子輕咳了一聲,收起剛剛那有些驚嚇的心,說道:“那麼,這一場對練,勝利者是阿卡麗,止水,你快去找一下學校的醫療忍者來一趟。”
“好的。”宇智波止水點頭,然後眼神驚懼地看了阿卡麗一眼後,迅速離開了這裡。
剛才那一套如果打在他的身上——
嗯,絕對不能再讓其他人去招惹她了,會死人的。
猿飛芳奈子趕緊走上前去查看日向吹炎的傷勢,當確認了不會有危險的時候,她才鬆了口氣。
阿卡麗伸出了兩根手指,然後想了想,覺得眼前之人可能連手指都動不了,於是便伸出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右手,留出其兩根手指,和自己的手指一勾,完成了對決後的和解之印。
做事要有始有終,我可是有原則的人。
她站起來,走回去重新穿戴自己的負重。
當她穿戴完畢之後,發現止水已經帶著醫療忍者回來了。
此時一名忍者正雙手搭在日向吹炎的身上,翠綠色的光芒從前者手中發出,緩解著後者身上的傷勢。
過了一會兒,那名醫療忍者停下,對猿飛芳奈子說道:“他的傷勢有點嚴重,需要送到醫院治療。”
猿飛芳奈子點頭道:“我明白了,我之後會去和日向家的人說一聲的。”
兩名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走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把日向吹炎放到擔架上。
阿卡麗這時候走了過來,看了看他潔白光滑的額頭,心中有些疑惑,從剛才開始她就奇怪,為什麼日向吹炎的頭上沒有被下籠中鳥。
按理來說日向分家的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會被刻上籠中鳥的,而這個時候雛田應該還沒有出生,那麼日向家這個時期最年輕的宗家應該是日向日足才對。
那這個日向吹炎到底是什麼情況,難不成是日向日足的私生子?
阿卡麗腦補了一會兒,然後覺得和自己沒什麼關係,便搖搖頭不再想這事,轉身走回人群。
這些學生們在她靠近時竟自覺地分開一條道,眼神中帶著些許的畏懼。
在目送醫療人員帶著日向吹炎離開後,猿飛芳奈子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都回到自己的位置,我們繼續進行對練課程。”
……
火影辦公室,猿飛日斬和波風水門將剛才的那一幕儘收眼底。
“這孩子,可真是厲害啊。”波風水門擦了一下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
“嗬嗬嗬,我也沒想到她能做到這種地步,真是又一次地出乎了我的意料啊。”猿飛日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