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吹炎的這一手讓帶隊忍者有些始料未及,由於他是壓在日向吹炎身上的,因此,他和日向吹炎兩人一起飛出了很遠之後,一起摔在了地麵上。
這一下摔得可不輕,剛才的衝擊波將兩人帶的又高又遠,等摔下來的時候,承受的傷害可是很重的。
帶隊忍者本來就內傷嚴重,這一下更是讓他感覺五臟六腑都震顫了起來,讓他緩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緩過來。
令人驚訝的是,日向吹炎竟然慢慢悠悠地先站起來了。
這讓帶隊忍者感到驚駭欲絕,愣愣地看著那個瘦小的身影,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日向吹炎雖然站了起來,但是還是有些搖搖晃晃的,顯然他受到的傷害同樣不輕,但是即使這樣他也依舊先對方一步站起來。
他在原地緩了一會兒之後,開始邁著步,慢慢地向著帶隊忍者走了過去。
那小小的身軀裡,此刻竟然仿佛蘊藏著巨大的能量,讓人忍不住望而生畏。
那不屈的意誌,足以消解敵人的鬥誌,讓人生出無力感,連氣勢都要弱下幾分。
隨著日向吹炎一步一步的靠近,帶隊忍者感覺心中竟然逐漸產生了一絲壓迫感,忍不住向後退了一下。
然後,這一退,就馬上讓他的心頭一震,他有些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雙腿。
我剛才乾了什麼?
我剛才是後退了一下嗎?
因為有些害怕而向後退了一下?
被這麼個小孩子給驚退的?
“我在乾什麼!”
帶隊忍者恨恨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腿,有些惱怒自己的不爭氣。
對方之前可是被自己視為囊中之物啊,剛才還在自己手上無力掙紮,怎麼轉眼間,自己就被人家驚住了。
他感到羞愧難當,咬著牙站了起來,狠狠地看著向自己走過來的孩子。
日向吹炎完全沒有在意他的動作,依舊一步一步地向著帶隊忍者走過來。
他低著頭,臉上滿是血汙,讓人看不透他的表情。
帶隊忍者感到很是忌憚,他現在的狀態很是不好,身上受了重傷不說,因為早早地失去了一隻手,讓他根本放不出任何的忍術,隻能靠著一隻手,用體術和日向吹炎對戰。
但是偏偏日向吹炎的體術也不弱,雖然因為還小,比起帶隊忍者有所不如,但是,再加上他的那種不屈的鬥誌,卻是讓帶隊忍者感到很棘手。
他自認為剛才自己那一頓狂風暴雨般的打擊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來,即使他自己估計也夠嗆。
可日向吹炎這麼一個小孩子卻硬生生地扛下來了,而且還能夠站起來想要反擊,簡直讓人難以想象。
任何人,對於這種怎麼打都打不倒的人都是充滿了忌憚的,不管對方是強是弱,是老是少,都是一樣。
這種人,沒人會想要招惹。
不過,帶隊忍者還是很不甘心,自己都已經付出了這樣慘重的代價了,怎麼可能再讓白眼在從自己眼前溜走?
況且,雖然日向吹炎的意誌讓他很是震撼,但是看現在的樣子估計也是強弩之末了。
再加上自己的硬實力畢竟是要比眼前的孩子要強的,隻要這一次不再大意,全力出手,必定能夠一擊必殺,讓其再也站不起來。
是的,現在這名帶隊忍者已經不再想著要折磨日向吹炎了,而是想要快速及殺掉他,取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