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站在墨鏡店裡興致勃勃的挑選試戴,準確來說隻有赫佩爾自己興致勃勃。
羅西南迪拿下一個純黑色的戴在臉上,對著鏡子左右轉頭,想看看有沒有海賊的氣勢。
“你這樣看起來更像是並不霸道的霸道總裁好嘛。”
對赫佩爾的評價已經產生盲目信任的羅西南迪,果斷的將黑色墨鏡放回了展示架。
赫佩爾臉上帶著一個,鏡片外框是菠蘿形狀的派對墨鏡,腦袋上還彆著一個做成螃蟹樣式的紅色墨鏡。
除了頭上這倆,她將其餘看上眼的,造型誇張的墨鏡們都放入手裡的小拎筐了。
和疑似有選擇困難症的羅西南迪不同,已經挑選完畢的赫佩爾,是見一個愛一個,並且決定全部買走。
她坐在商店的休息沙發上,看著羅西南迪糾結的挑來挑去。
“慢點走,不要跑啊,羅!”
聽到聲音的赫佩爾回頭看去。
哦,是那個挑食的小男孩啊。
隻見那孩子舉著父母買的冰淇淋,也不知道是看見了什麼喜歡的東西,正一路小跑的路過了他們所在的墨鏡店。
頭疼的父母緊跟在活潑的兒子身後,也匆匆走過門口。
赫佩爾笑眯眯的看著他們三個的背影逐漸遠去:“……真好啊,可以和父母一起出門旅行什麼的。”
她羨慕的輕聲喟歎。
羅西南迪又拿起一個包著白外框的紫色墨鏡戴上了,他湊到赫佩爾麵前無聲的盯著她,示意她給點意見。
赫佩爾腦補了一下,之前的小醜妝和這個墨鏡組合在一起的樣子:“嗯~這個不錯,夠騷包,看起來就像是變態呢。”
羅西南迪:“……”
雖然達到了目的卻完全高興不起來是怎麼回事。
“你再去挑幾個唄,萬一碎了也有換的。”她向正彎腰懟到她麵前的羅西南迪,顛了顛自己的戰利品:“看我就囤了很多。”
看著那小筐子裡花裡胡哨的派對墨鏡們,羅西南迪再次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寫了個超級大的【不!】字,甚至還加了標點符號。
“行吧,看來你是個極簡主義。”赫佩爾翹起二郎腿,展開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微微低頭,故作深沉的補充:“但是你最好再挑一個。眼鏡這種東西,怎麼戴,怎麼推,包括怎麼碎,可都是帶著玄學的。”
羅西南迪知道赫佩爾又開始忽悠他了。
但是心底有一道微弱的聲音在附和——再去挑一個吧,挑個新墨鏡。
踟躇了幾秒鐘,羅西南迪決定順從自己的直覺:再買一個也不貴,那就再挑一個吧?
其實在那擺poss的赫佩爾,腦子裡想到的是隔壁的藍染大佬。她琢磨著,到時候羅西南迪要是也需要耍帥捏碎墨鏡的話,好歹還有個備用的換著戴。
畢竟他的眼神太乾淨了些,演技還那麼差,這心靈的窗口還是先擋起來比較安全。
她看著挑挑揀揀的羅西南迪,覺得自己這一刻一定是被德雷克附身了,不然她怎麼會有自己變成老媽子的錯覺。
但是赫佩爾總覺得,羅西南迪渾身散發著,如果不管他,他就會淪落到去睡橋洞的詭異氣場。
赫佩爾推了推自己臉上的菠蘿墨鏡,對自己的幻覺也感到很無語。
.
在泳池邊的寬敞甲板處,有專業的舞者在進行晚間表演。
赫佩爾不知道這是什麼舞種,她們穿著有漂亮大裙擺的舞服,跟著熱烈的音樂有節奏的搖擺身體,回旋手臂,在靈巧的起躍中,儘情得展示著自己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