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都是我可愛的家人,小心點,彆傷到了。”
多弗朗明哥彈出了手中的寄生線,打算按下鴞過於傲氣的態度。
“叮!”
透明的寄生線與金色的光線相撞,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居然還有些悅耳。
“當然,我可是誠心來做生意的,是個良民呢。”
說著自己是良民的赫佩爾,奪過了寄生線的控製權,像甩鞭子一樣橫著掃了出去。
先是破空聲響起,緊接著,便是整麵牆被一分為二。
誠心來做生意的女士避開了承重牆,所以這座獨棟依舊完好的矗立在原地。
貓頭鷹挑釁的向對麵的火烈鳥歪了個頭。
真遺憾啊,那些透明的線在她聽來,可是一清二楚呢。
在這個名為唐吉訶德的家族裡,若真要說,有誰是能被赫佩爾稱之為棘手的存在,那既不是他們之中最強的多弗朗明哥,也不是那些能力各異的乾部。
而是這五年來一點都沒有變強過的羅西南迪。
畢竟,從某方麵來說,羅西可是她的天敵。
現在,她的天敵正舉著個小本子,瘋狂隔空向她比劃著,要她往他那裡看。
【你正常一點!】
……嗯?
她有哪裡不正常嗎?
赫佩爾舉著咖啡杯的手一頓,有點沒想明白,於是她自動理解為這是在讓她收斂一點。
“……嘛,既然是前男友的拜托。”
赫佩爾揮手散去了能力,也散去了咄咄逼人的態度。
“所以這個生意到底做不做,給個準信吧,火烈鳥君。”
“咈咈咈,一億五千萬貝利,否則免談。”
“五千萬貝利吧,給個親情價嘛。”
“我們之間,好像沒有親情吧。”
“你跟你弟有啊,那一億貝利就當是交給我的學費怎麼樣,他弱到我忍不了,所以剛好打算給他做個特訓。”
赫佩爾煞有其事的摸了摸下巴,甚至還點了兩下頭以肯定自己的主意很不錯。
“你給我介紹條能暴富的路子,再給顆惡魔果實,就能得到一個加強版的弟弟,和一點零花錢,多棒。”
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都聽見她心裡小算盤的聲音了。
但她的能力確實棘手,他們之間,也沒有非要交惡的理由,比起多一個難纏的敵人,作為一個生意人,多弗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最優選擇。
於是,他同意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柯拉鬆帶你熟悉北海這邊的地下交易吧,賺錢和特訓也可以同時進行了?”
他套用了鴞的話,但其實他並沒有對所謂的特訓有多上心。
多弗並不認為鴞是真心實意的想要提升柯拉鬆的能力,他猜測這個女人,隻是想要一條踏入黑市的捷徑,以及一個在拿到惡魔果實之前的人質罷了。
他並不討厭心思深沉的女人。
兩個戴著墨鏡的人相對而坐,各自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唯有被“賣”了的羅西南迪站在一旁,不停的消化著這些突如其來的消息。
赫佩爾把羅西南迪帶走了。
他們踏上了前往拉凱修的客輪,去“賺錢”。
在確認附近不再有其他人後,羅西解除了能力,欲言又止的看向赫佩爾。
他想問的事情太多,一時竟不知先問哪個好。
最後還是赫佩爾先挑起了話題。
“我已經想好先教你什麼了。”
“……什麼。”
“武裝色霸氣。”
羅西南迪也以為赫佩爾剛才是說著玩的,他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是來真的。
赫佩爾伸手拍了拍羅西南迪的羽毛大衣,信心十足的補充道:“沒關係,我有充分的被教學經驗,你一定很快就能學會。”
雖然羅西是她的天敵,但她並不認為羅西真的會變成她的【天敵】。
貓頭鷹笑眯眯的打量著再次宕機的烏鴉,將特訓提上了日程。
武裝色嘛,往死裡揍就會了。
多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