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越說越來勁,聲音不自覺的變大,梁英一家收拾的齊齊整整準備出去到父母家去吃飯的,還沒有走近就聽見這些人說得閒言碎語。梁英心裡很不舒服,自己怎麼沒有好好待大閨女。不是也把她養大了嗎?
隻是這樣想的時候,腦海中閃過一位軍人的身影。偉岸的身軀,堅毅帥氣的臉龐,曾經把她迷得死去活來的那一位。仿佛還記得,他最後一次離開前,對著她的肚子說,“寶寶,爸爸又要離開一段日子,你要乖乖的……”
想起剛懷孕時,那人歡喜的如同一個孩子似的,在家裡高興的跳躍,跑出去到處告訴他的戰友們,他要做爸爸了。多麼穩重的一個人,因為她肚子裡麵的孩子,瞬間變成孩子。
想到這些,腦海中全是那人的身影,即使過去了多年,她還能清晰的記得他的一切和麵容。過往是被她刻意封閉起來,翻出來卻還是依然清晰。
想起他,內心難過,她的情緒變化,身邊的人都感覺到了。最小的閨女有點惴惴不安,她也知道爸媽過分了,可是她人微言輕,也不能說什麼。從二姐的事情上麵,她覺得是媽媽重男輕女,自己也是女孩,以後是不是也和二姐一樣。是媽媽隨時可以拋棄的孩子,二姐是媽媽親生的,都比不過不是親生的大哥。她很不安,從二姐走了以後,她比以往更加聽話,安靜了許多。也不出去瘋玩,放學就回家。爭取自己表現的好一點,以後不要被爸爸媽媽隨意拋棄放棄。
感性隻是瞬間的,梁英被身邊的丈夫搖晃一會兒以後,思緒回到現實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丈夫,又看看遠處還在說三道四的一群人,走了過去,強逼著自己大聲的斥喝:“你們知道什麼?不知道就不要胡說八道,管好你們自家孩子就行,閒吃蘿卜淡操心。無聊!”
她不過來搭腔還好,一搭腔,這裡的幾位婦女就開始懟她:“是,我們是閒吃蘿卜淡操心。但是也比你這個離不開男人的騷/貨好。男人幾句甜言蜜語,就把親生的閨女給賣了,為了討好男人,你是沒有任何節操。那還是一個沒爸的孩子,你何其忍心,我們再怎麼樣,也不會這樣做。”
“就是,如果是輪到玉蘭,那可沒啥好說的。可是這次不是輪到她,是輪到你身邊人高馬大的繼子,一個懶到死的懶鬼。你還是人嗎?配為人母嗎?”
“看看你自己,打扮的像個妖精,穿好的戴好的,什麼時候想起來給玉蘭買一身好衣服,或者做一身好衣服。你家幾口人多年沒穿過新衣服的估計就隻有玉蘭。”
“和一個狠心惡毒的女人有什麼好說的,等著,以後會遭報應的,走走走,我們回去,不要理這樣的人。以後看見就繞路,彆讓咱家的孩子們和他們家的孩子玩,彆沾染了那一身狠心惡毒的氣息。”
家屬院裡麵,還有好些人站在樓上欄杆邊看戲,指指點點。都在說,家屬院誰沒有私下議論過這事,都議論過。哪個不說梁英狠心,不說她不配做母親。
三合生產隊
天氣已經冷了起來,三合生產隊的隊員們,不像以往一樣在家中貓冬,全部的隊員們,大家不是在家裡做木工活就是在山上修築一條用碎石鋪築的小路,不是很寬,就一米寬。鋪碎石是想以後能用牛車運東西的。
幾經商議以後,三合生產隊準備在懸崖上蓋房子,今年是不可能的。不過這是明年的任務。大家得到了實質的好處,乾活也是熱火朝天。修路的都是男人,這不算工分的,都是義務勞動。幾位男知青每天都參加,章燕現在褪去了城市姑娘的嬌氣,每天和周玉蘭一起做飯給山裡做事的人送飯,每家每戶都是自己做。她們倆是幫家裡人和知青們做飯送飯。
周玉蘭主要沒事偶爾打打獵,給二叔和二哥做點好吃的,改善生活,在山上做事還是很辛苦的。
三合生產隊平靜的如同世外桃源,外麵彆的地方卻如同沸水一樣。一直在鬨騰,他們很少出去,很少搭理外麵的事情。
“蘭蘭,大伯求你一件事?”周誌東很不好意思,自己這是被山上那群人鬨的,沒辦法隻能來找侄女。
“大伯,有什麼事就直說,彆說什麼求啊求的。”
“是,這樣的,這段時間都在山上修路還是很辛苦的,大家都提議,特彆是一些兔崽子,都有點饞肉了。想求你帶著大家打一次獵,改善改善生活。”
“打獵啊,可以,沒有問題,後天怎麼樣,選上一二十個人一起跟著我去,我家二哥要在裡麵可以。”
“行,這個沒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山山預收文,求收藏,麼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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