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炎小心翼翼地瞧著錢淺,真的有些害怕錢淺突然殺人。
他見過他父親殺人,見過父親手下很多拿刀……
極致的殺手都是如同眼前這位大媽一樣,其貌不揚……
“打給誰都行,除了警察!”錢淺把他的手機丟給他道,“不過,假如警察叔叔來,進警察局的就是你這小子和你那客房裡的爸了!”
錢淺左右看了看,沒有地方坐,便靠在洗漱盆旁,瞧著上麵碎裂的鏡麵。
等會兒要早點溜!
這鏡子破了被發現,要索賠的話,也要上百上千了吧!錢淺暗暗地想。
錢淺現在祈禱的是,這廁所裡不要有攝像頭,等會兒,出廁所的時候,她可以把這個小子的假發往頭上一戴,然後出去。
司馬炎瞧著錢淺,錢淺從鏡子上拿下一塊最長,最鋒利的玻璃塊。
司馬炎手一抖索,趕緊打了電話。
“嘟嘟”兩聲過後,那邊電話接通了。
“喂!”
司馬炎的手機那邊傳來一聲清越的,清越中帶著一絲絲睡意朦朧的聲音。
“誰啊?小炎嗎?”
“哥是我!”司馬炎就要哭了。
不過,在她看到錢淺拿著鋒利的玻璃,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後,他忍住了。
而且,還開了免提。
“哥,能不能給我手機打五萬塊錢過來啊!”
“怎麼了?”那邊的聲音在問。
“我……”司馬炎瞧著錢淺,錢淺抬眉瞧他,司馬炎哆嗦著道,“哥,我欠了彆人的錢!”
“什麼錢?”
“我請了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把你把揍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還是打斷他的第三條腿了?”
那邊聲音懶懶的。
然而,就是那麼懶懶的味道,錢淺已經聽出來熟悉的感覺!
錢淺覺得,她會認識是這位不靠譜的小年輕的哥哥!
“沒有。。她給我錄音和照片了!”司馬炎瞧著錢淺,如是地對電話那頭的司馬越,道。
司馬越在電話那頭的他的臥室裡的三米寬的大床上,翻個身。
他的床大,臥室更大!
這大的好處就是看著開闊。
大的壞處就是太開闊了,他十分需要有一個女人陪!
他等了那個女人十年,那個女人十年前,不把他當回事;十年後,依然不把他當回事!
他隻是想著讓人當回事……
所以,一直在等!
等著哪一天,她突然就回頭,把他當回事,說,原來你一直在,是我忽略了你……
然後痛哭流涕!
“給一份錄音和幾張照片就五萬?傻孩子,你完全可以找狗仔隊的,打探隱私人家在行,還分文不取!”司馬越有氣無力地道。
司馬越覺得自己還是可以繼續睡的,睡醒了,才有精神頭去公司瞧那個氣死他不賠命的女人。
他現在都快二十七歲了,朋友的孩子都會叫爸了,他還單身。
這怎麼行?!追女人的事兒,重活一回了,還不會?
這不是開玩笑嗎?前世他可是花花公子,女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