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蘭清一邊對她姐訴說著,錢淺要趕她們走,一邊裝著十二分的委屈。
歐陽軒在廚房那邊是聽到的,但是,這又不是他的錢淺受委屈,他出來說什麼?
錢蘭清是真的覺得委屈了!
這不就是他們兄妹合著要把她們給趕走了嗎?
憑什麼住一下都不給住?
有一種人就是這樣的思想。
把彆人對她的好,當做理所當然。
歐陽軒端著麵出來的時候,錢蘭清已經趴在桌子上哭哭啼啼,歐陽軒瞄了一眼,隻當沒有看見,便去叫錢淺。
錢淺在房間裡正惱著呢!
嗯,錢蘭清和錢蘭秀在外麵嘀嘀咕咕,她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拉下。
錢淺比任何的時候都討厭錢蘭清。
以前她租她房子,逃租的時候,都還沒有現在那麼討厭。
不懂感恩,還以理所當然?!
哥哥來敲她的門的時候,錢淺開了門。
“哥哥,你準備留他們姐妹住下?”錢淺打開門,直率地問。
“哦,錢蘭秀剛剛來這座城市,這房子還沒有找到,租下來,在我們家住幾天!”歐陽軒親昵第揉揉錢淺的頭,道,“頭發亂的跟雞窩一樣,梳一梳,出來吃麵!”
錢淺拉拉披散的黑發,嘟嘟嘴,剛才明明是哥哥把她的頭發給揉亂的!
“哥!”錢淺把歐陽軒一拉。
歐陽軒瞧了錢淺的白嫩小手一眼沒有掙紮。
錢淺踮起腳,在歐陽軒的耳邊,問:“你給錢蘭秀你房間的鑰匙了?”
歐陽軒愣一下,然後,道:“沒有啊!”
剛才錢蘭秀不是要往她哥哥的房間裡走的嗎?
錢淺透過哥哥的肩膀往客廳那邊望。
錢蘭清已經不哭泣了,她正拿著筷子在大快朵頤。
錢蘭秀倒是挑著那快餐,有些食不知味的模樣。
下巴擱在哥哥的肩膀上,往這邊瞧著……
好吧!錢蘭秀她沒有鑰匙……
她這是想讓她誤會和她哥哥是很親密的……
哼,就這樣小心機。。還想嫁入我們家?做夢吧!錢淺冷哼一聲。
好吧!她還不時地拿眼瞟她和她哥哥這邊……
錢淺墊著腳,趴在歐陽軒的懷裡,下巴擱在歐陽軒的肩膀上。
就這樣瞧著客廳那邊的錢蘭秀和錢蘭清。
錢蘭秀微微撇開臉,錢蘭清瞪著錢淺,張張嘴,似乎在說“無恥”兩個字。
當然,錢淺是完全不在意的。
她看到她們姐妹不爽,她是非常愉快的!
錢淺心情愉悅,錢蘭秀吃的猶如嚼蠟;錢蘭清也很憤怒。
這錢淺完全是在宣戰!
倒是歐陽軒冰火二重天了。
抱著心愛的女人……
心愛的女人在他懷裡清香幽幽,他鼻尖都是誘人的芬芳。
歐陽軒身子微微一僵。
原本手放在錢淺的背上,秀發中的,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放了!
“哥哥娶誰都可以,但是,不能娶這個錢蘭秀,我不同意!”錢淺嬌嗔地,壓低聲地道。錢淺的房間和客廳的那邊桌子還是有些距離的。
所以,這樣小聲的話語,基本那邊是聽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