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個地方挨餓呢?還是出去打劫,不讓他們知道?!
現在隻是覺得,他們的清風寨無端地神秘起來。
這已經不是清貧和富裕的關係了。
“朱玄,你這是什麼意思?”朱況怒了。
朱況自覺的他比朱玄長得俊,長得美,但是,這朱玄就是樣樣比他強的模樣,讓他很惱火。
他父親是大寨主算什麼?他父親才是清風寨的創始人!
憑什麼他朱玄身旁有高手,而他朱況卻是連一個小廝也沒有?!
“你不是覺得屋頂破開很涼快嗎?我也做做好事!”朱玄淡淡地道。
跪倒在朱玄麵前的那位黑衣人應聲:“是,少主。”
他飛身而落,現在又提升而起。
一來一去,瞬間就消失在頭頂的屋洞上。
朱丹海一臉的沉痛:“都怪我這個做二叔的沒有教導好!都怪我,都怪我!”朱丹海捶著胸口道。
那邊吳氏已經上前扒住朱丹海的胸膛,哭著道:“夫君,不是你的錯!要說錯,隻能說,是妾的錯!”
“賢妻!”朱丹海叫一聲。
頓時,屋裡哭成一片。
此時,屋裡的,除了朱研玉跟著上前哭哭戚戚,大家在桌子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也是神情有各自精彩。
就連幾個老仆人也是表情很精彩!
朱毛毛突然就明白了,前一世,也就是自己沒有注意,都以為這山寨裡,二寨主雖然嚴肅倒是,還是二叔;這大夫人雖然天天哭窮,但是,還是勤勤勉勉。
“朱毛毛,你說說,你到底是什麼回事?”朱玄問朱毛毛。
假如換前世,朱毛毛壓根兒就不屑回答。
以前她討厭二寨主,但是,更加的討厭她哥。
覺得二寨主不好,但是,她哥更加的不好!
現在,她卻是老老實實地說話了。
“哥,我沒有下山去打劫,也沒有饞嘴!”朱毛毛把碗往旁邊一放。。道。
“前幾天,哥哥下山幫黃大夫看老小的時候,吳氏就說,這山寨裡斷糧了,沒有銀子拿藥!可是,黃大夫說,這病假如再不吃藥,便會危至性命,我便當了母親的最後的珠釵給叔父拿藥!
恰好看到有賣雞腿的,想著,叔父不但是沒有藥喝,這吃飯,都沒有粥……便想著煮雞肉湯給叔父補一補,看看,會不會好一些……”朱毛毛有些委屈了,眼眶都微微紅了。
朱玄側過頭。
這才下山幾天,這朱毛毛就改變了不少啊!
朱玄還真的不知道,這朱毛毛會開始真的說事了!
以前,做什麼都一聲不吭,他想替他做主,也做不了!
“關於劫持什麼少年?我雖然不曾是名門閨秀,但是,好歹父母從小教育,女德在心中,怎麼會做出如此讓人唾棄,讓家人丟臉的事兒?”
“朱毛毛,你就胡說吧!”朱研玉踏步上前,道,“你搶了我的雞腿,你把我推到在地,你……”沒有等朱研玉的“你”再說出,朱毛毛已經說話了:“你的雞腿?大夫人不是說,家徒四壁,這都揭不開鍋了!怎麼?你們那一房還有雞腿吃?”朱毛毛嘲諷地道。
“……”朱研玉頓時啞口無言了。
她緊張地瞧向她母親——吳氏。
吳梅一見女兒反擊不了,便趕緊道:“毛毛啊,不說雞腿的事,就是劫少年要拉上山當山寨夫君,這個事兒……”
不是說了,這個事兒,她沒有做?朱毛毛翻翻白眼,剛想反駁,那邊的王昭雪倒是銀鈴般笑開了。
“毛毛啊,你倒是對了雪姨的脾氣!”王昭雪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