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瑞已經退休了,但是,他除了退休工資外,還有不少的其他收入。
比如,多年前,錢淺還讓她外公外婆利用退休金,在錦虹街,最繁華的街麵買了兩個鋪子。
這鋪子市場價已經翻了好幾翻了。
再比如,建議退休後的外公外婆,開了一家茶館。
蘇瑞和張思有地方休閒,又有賺錢的機會。
如此這樣的忙碌和豐富的生活,他們都幾乎不記掛女兒和外孫女了。
也就不天天挑著錢致遠這個女婿的刺兒了!
當然,錢淺隻是在過活,便不是要成為女強人,或者世界第一強。
她隻是在籌備著人生的無憂,享受著生活的美滿。
便不是像前世一樣,一心想著怎麼賺錢,如何賺更多的錢。
所以,她都隻是建議父母和外公外婆,籌謀一些店麵和住宅,增加一些收入,而不是讓父母拋棄本職,下海經商賺錢,大展宏圖。
歐陽軒來的時候,錢淺就說,幫他找到了工作,在一家茶館裡當服務生。
這個服務生就是在她的外公茶館當。
去車站接人的時候,蘇凝原本也想著一起去的,但是,她公司恰好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便沒有去了。
錢淺見到歐陽軒的傍晚,天邊的晚霞還沒有落下。
蘇瑞把外孫女送到車站的時候,等了一會兒,還沒有見到外孫女所謂的“哥哥”,便上了一趟的廁所。
就是在蘇瑞走的時候汽車到站的。
錢淺靠著她外公的小紅旗,瞅著遠處緩緩到站的中長途汽車。
瞧著車門打開,瞧著一個挺拔的少年,穿著軍綠色的運動短衫,從車上下來……
斜陽落在他的身上,少年眸色蔚藍,薄唇輕揚。
少年的堅毅和青春都寫在臉上。
那是她的哥哥!
比以往都陽光,比以往都自信。
都是飛揚的青少年的模樣!
錢淺站立著,傻笑著,瞧著歐陽軒在那一頭四下張望。
歐陽軒在等錢淺。
先前,他還沒有過來的時候,錢淺打電話說,在站頭下車,她去接他。
打電話的是前天,不過,早上的時候,他也給過錢淺一個電話。
當時,說了,這車大約是下午到。
那頭甜美的聲音在愉悅地搖蕩,說:“哥哥,我一定會提前過去等你的!”
歐陽軒想起那頭的那聲“哥哥”。。臉色微微發燙。
錢淺都叫他哥哥。
叫的自然又快樂!
有時候,他都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地方可以讓那邊的那個女孩一直那麼喜歡……
他記憶中,也就是記得,錢淺那麼一點大的時候,來紅山村。
她給了他小白兔奶糖。
奶糖又香又好吃!
當然,一起躲過大楓樹上,一起藏進地窖裡……
但是,那真的是極小的事兒。
歐陽軒覺得,自己都快記不起來了。
倒是,後來,日複一日的書信和明信片來往,讓他溫暖又開心。
他從來不知道,原本,自己也可以這樣讓人惦記著的。
無論是生日還是過年……
其實,就是沒有生日和過年,錢淺也是會時常給他寄禮物和明信片的。
蘇凝阿姨給他買東西,他能理解。
畢竟當年,他還真的幫了她了。
這錢淺,也就是他們那麼小的時候,認識那麼一點點時間,相處那麼一點點的空間。
她卻是可以,十年如一日地對他不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