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玩笑吧?錢淺。”司馬越臉色發冷。
“怎麼?你一個堂堂的越新公司老總,還想著攔著我,說我砸你家玻璃,訛詐上千上萬?”錢淺以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望向司馬越。
好吧!現在司馬越覺得……
這個事兒好像跟這個還真的沒有關係!
不然,她怎麼會那麼一臉茫然,而且,假如是她做的,也不會張口就是說砸玻璃了!
也不會掏著十塊,一百塊來侮辱他了。
後麵的幾個保鏢大漢也覺得不好意思了。
他們是保鏢不錯,但是,也不是用來攔截一個姑娘來訛詐錢的?
“老板,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一位年紀比較輕的立馬小聲地道。
“你跟我走一趟,讓我家查出玻璃誰砸的,假如不是你,再放了你!”司馬越抬頭望天,冷聲道。
“喲!司馬越,你這是你要打劫的理由?”錢淺笑眯眯地問。
一邊說,還一邊拿出手機。
“誰打劫你啊?你以為我沒有錢啊?”司馬越怒吼。
“難道你不是要劫財?你準備劫色?”錢淺更加上下打量司馬越了。
司馬越一聽,立馬就窘迫了,臉都紅了!
後麵的三個保鏢都暗自點點頭!
他們都覺得他們的老板就是來打劫人的呢!
“就你這點姿色,你以為我能看的上嗎?”司馬越趕緊冷笑幾聲。
“看不上還不讓開,我還要跑步呢!”錢淺瞄司馬越一眼,涼涼地道。
司馬越氣急敗壞:“原來,你每天在我公司門前跑步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啊!”
“啊?難道我已經成功引起你的注意了?”錢淺吃驚地說著,然後,又道,“不好意思,還真的不是呢!因為我家在那頭,我外婆家在那一頭,我準備從自家跑步去我外婆家吃早餐,然後,再回來呢!”
“撒謊!”司馬越道。
好吧!這話中氣有些不足。
他想要的是,假如……假如她這幾日在下麵跑步都是為了他就好……
“喲!你當我跑步是為你啊?”錢淺抬眉。。笑靨如花。
司馬越覺得有些被閃眼了,便往後退了退。錢淺閃過他就走。
“老板,要不要追啊?”保鏢們上前,問。
司馬越瞧著跑遠的錢淺,道:“不用了!她一隻手上拿著手機,要撥打電話了!另一隻手上拿著防狼噴霧,還是網上特級版本的,咱們追什麼啊?”
司馬越有些失落。
“老板真是英明,這都看出來了!”
司馬越瞟了他的三個保鏢一眼,心想:鬼才看不出來!
當他攔在她的跟前的時候,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掏著電話要打報警,另一手已經掏“防狼武器”。
他看起來像壞人嗎?
就算是壞人,也是可以讓女人前仆後繼的壞男人!
這錢淺是哪一門子的腦子不好使,他給她麵子攔攔她,居然還高度神經緊張,想著對付他?!嗯,這個高度神經緊張,司馬越也就是說說而已!
其實,剛才是完全沒有看出來錢淺的緊張的。
“你們說,這打窗戶玻璃的事兒,和這個女人有沒有關係?”司馬越回頭問。
三個保鏢望望遠去姑娘的背影,然後,再抬頭望望眼前的高樓。
剛才他們還看到有隻鳥兒飛過,現在卻是沒有了!
好吧!他們沒有注意這個細節,隻是在想著,這瞧著也就是一米六多一些的姑娘,能把石子扔上幾百米高的窗戶……
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