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近的幾個阿米都被這突發/情況嚇得尖叫,捂著臉擔心的看著尹那羅,大聲喊著問他有沒有事。
被咬破的舌尖一直在出血,尹那羅嘴裡含著一口血沒辦法開口,隻能笑著衝她們做了個鬼臉,然後又在頭頂比了個大大的哈特,才轉頭回到
主舞台上去找毛巾和水。
他在舞台後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沒開封的水,又感覺嘴裡的血越來越多了,便跑到舞台邊緣的閔允其那,彎腰撿起他腳邊的半瓶水,歪著頭用眼神詢問他能不能喝。
閔允其正嗨在興頭上,搖頭晃腦的沒空理他,尹那羅就當他答應了,擰開瓶蓋往嘴裡倒了一口水,才想起來沒地方吐,他低頭看了看手邊雪白雪白的毛巾,猶豫再三,還是沒吐到毛巾上,而是皺著眉頭咽下去了。
這一口咬得不輕,等到演唱會結束,尹那羅感覺自己舌頭都腫了,而且還麻了,還一跳一跳的疼。
因為明後兩天還有兩場演唱會,所以今晚就沒有慶功宴,經紀人開車送在後台卸完了妝的孩子們回宿舍,回去的路上,後知後覺的田征國才發現不對。
尹那羅坐在第二排靠窗的位置,沒有了演唱會時興奮的樣子,沉默的歪著頭靠在窗戶上休息,田征國本來坐在最後一排的另一邊,暗戳戳地觀察了他半天,然後千辛萬苦地跟坐在另一邊的樸智琝換了座位,總算是來到了尹那羅正後方。
田征國向前排伸出手,摸索著把手指放在尹那羅的脖子上,輕輕地捏了捏他的喉結,小聲問他:“親故呀,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很累啊?”
尹那羅低頭用下巴蹭了蹭他的手背,含含糊糊地說:“還好,不累,就是舌頭疼。”
“啊?舌頭疼?”
“嗯,剛才安可的時候咬到舌頭了。”
“不會是剛才我打到你的時候咬的吧?”田征國忽然回憶起來,整場演唱會自己就靠近他那麼一次,不由覺得有點心虛。
“當然是!就是因為你我才咬到舌頭的,壞家夥,要是我明天還好不了,公演的時候你就替我唱歌吧!”尹那羅說話還大舌頭呢,連抱怨都帶著奶味。
“啊……乾脆殺了我吧!”田征國聞言向前撲倒,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作為防彈的“墊音小王子”,尹那羅自己單獨的part一直不多,但是在好多歌裡麵他都是以墊音的形式從頭唱到尾,讓作為主唱主舞的田征國替他唱歌,怕是要累死忙內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尹那羅的舌頭還沒消腫,說話都不利索,更彆提唱歌了。下午出
門之前,金碩軫特意拿了冰塊讓他含著,然而他含了一會兒,舌頭都凍麻了,發音更含糊了。
去公演場地的路上,不懂事的哥哥金泰哼舉著手機,從前排回過頭,欠欠的邊逗弟弟說話邊拍視頻,因為忍不住笑,拍視頻的手都抖得像帕金森一樣。
“啊!泰哼哥最討厭了!”尹那羅的臉頰因為含著冰塊而鼓了個小包,像隻發脾氣的小倉鼠。
在後麵兩場演唱會裡,尹那羅的part都是由金碩軫和樸智琝幫他唱的,結束之後,小孩覺得不好意思,還特意繞遠跑到便利店去買冰淇淋給兩個天使哥哥吃。
……
演唱會之後沒多久,孩子們又要準備開始後續曲《荷爾蒙戰爭》的活動了。
拍攝MV那天,大概是尹那羅的執念感動了老天,他終於如願以償地染了一個需要脫色的發色。
一頭新鮮出爐的灰綠色短發,被cody抓成了頹廢淩亂的樣式,露出飽滿的額頭,搭配著精致的眼線和淺綠色的眼影,還有他強忍著不適戴上的綠色美瞳,再穿上跟頭發相同色係的絲質襯衫,尹那羅整個人都變得有點性感,不聲不響地站在那,像一隻模糊了性彆和年齡的林地精靈,又純又欲。
“老天啊,那羅這孩子原來就這麼性感嗎?完全性感啊!”閔允其身後的cody姐姐一心二用,邊給他上妝邊用眼睛瞄尹那羅,嘴裡還不住的感歎。
“怒那,口水擦一擦吧,對著未成年的孩子在說什麼啊,什麼性感,我們那羅還是孩子呢!”閔老父親心情複雜,一方麵見不得其他人對崽子有什麼想法,另一方麵又不得不承認,這小屁孩打扮一下確實有點性感,恩,隻是有一點點而已。
“那羅呀,眼神非常好!眼睛再眯起來一點,對,表情再凶一點!”
染了頭發,畫上眼線,再穿皮鞋和襯衫,已經越來越熟悉鏡頭的尹那羅,在鏡頭下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完全沒有平時孩子氣的樣子。
一鏡到底的拍攝告一段落,團子們擠在一起看監視器,看到尹那羅的部分時,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尹那羅:
“yoooooo~~”
“在鏡頭下就變身了啊那羅~~”
“鬨木克裡斯馬!”
“wuli忙內~長成大人了,太sexy了~~”
對於這些調侃,尹那羅紅著臉統一回應:
“都是因為畫了眼線啊!都是因為眼線所以才看起來不一樣的!”
果然眼線才是本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