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9 章(1 / 2)

159.夏天就是要在水裡度過啊~

太陽落山之後,大家又乘著船回到了科隆島,在酒店的餐廳吃了一頓自助餐之後,晚上還有一個泳池雞尾酒派對的場景要拍攝。

晚上的拍攝現場放了幾杯充當道具的雞尾酒,酒精度數倒是不高,就是味道有點奇怪。

尹那羅端起一杯奶綠色的,輕輕抿了一小口之後,酸的整個人都不好了,把臉皺得像河回麵具一樣,啪的一下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怎麼了?裡麵有蟲子?”

他旁邊的閔允其也端著一杯跟他差不多的雞尾酒,隻不過是藍色,看到弟弟推開酒杯一臉嫌棄,還覺得有點新奇,小酒鬼居然還會有嫌棄酒的時候。

“不是,特彆酸,好像檸檬汁原液一樣!”

“哦~酸的話就彆喝了。”

尹那羅點點頭,吐了吐舌頭,做出要暈過去的樣子,倒在了閔允其肩上。

“哥,你的是什麼口味,給我喝一口吧!”

“喏,自己嘗吧。”

閔允其漫不經心地把杯子往自己肩膀旁邊一遞,尹那羅湊到吸管旁邊喝了一口,差點直接吐出去。

好在他還想著不能吐在哥哥身上,但還是含著那口酒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才艱難地強迫自己咽了下去。咽下去之後,小朋友絕望地往後一仰,靠在了椅背上,半天都沒緩過來,好像靈魂出竅了。

“哎股,怎麼了?”

金南浚坐在他另一邊,過了一會兒才發現弟弟的不對勁,便用手肘碰了碰他,問他怎麼了。

尹那羅依然痛苦地皺著眉,但是抬起了頭,還衝金南浚勾勾手指,讓他湊近一點。

金南浚不明所以,聽話地湊近了一點,隻見尹那羅用手臂勾住哥哥的脖子,借著他的力直起身,表情是一臉的惆悵,雙眼半闔,微微皺著眉頭,在昏暗的燈光下,金南浚一垂眸就能看到他長長的睫毛投射在眼睛下方的一小片陰影。

尹那羅仰著頭,因為穿了一件寬鬆的背心,線條優美的肩頸便暴露在外,他慢慢湊近金南浚的臉,越湊越近,越湊越近,金南浚也不由自主地低下頭去配合他……

直到他們倆之間的距離不足五厘米,尹那羅才停下動作,可可愛愛地鼓著臉頰嘟起嘴巴,對著哥哥的鼻子長吹了一口氣。

金南浚眨眨眼,鼻端聞到了一陣又衝又清新的薄荷味。

“莫呀,mint呀?”

金南浚皺了皺眉,想著尹那羅是比他還不喜歡薄荷的人,怎麼會一嘴的薄荷味呢。正納悶著,他就看到閔允其在椅子另一頭抿嘴憋笑,跟金南浚對視一眼,衝他舉起了手裡裝滿藍綠色液體的酒杯。

“聞到了嗎,南浚哥?剛才允其哥喂我喝了一口超強勁超冰爽薄荷漱口水,結果我為了不讓他中斷拍攝去換衣服,強忍著咽下去了,都沒有吐在他身上……”

尹那羅半死不活地重新仰倒過去,兩隻手乖乖的交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同時用毫無靈魂的聲音弱弱的說:“這時候還替可惡的哥哥著想,我可真是天使~”

“哈,是天使啊,可愛的pabo~”

金南浚被他可愛到了,抿著嘴笑,抬手用力捏了捏弟弟薄薄的肩膀,但是好像是捏到他骨頭了,把小孩捏的齜牙咧嘴,在座位上扭成了一團。

晚上的拍攝結束之後,男孩們迫不及待地脫了衣服就往泳池裡跳,兩個忙內也把自己受傷的事拋到了腦後,跟著哥哥們像下餃子一樣不管不顧的跳進了水裡。好在田征國腿上的擦傷不嚴重,尹那羅的手也已經消腫了。

尹那羅拍攝的時候左一口右一口地喝了不少雞尾酒,最後金泰哼麵前那一杯草莓味的都被他和田征國給喝了,這會兒微醺著泡在水池裡,稍微有些軟綿綿的沒力氣。尹那羅臉頰紅撲撲的扒著一塊奶黃色浮板,兩隻腳在水裡不斷撲騰,然而就是不動地方,小朋友氣得直拍水麵。

“征國啊,幫幫我!”

田征國本來正在跟金碩軫說話,忽然在吵吵鬨鬨的音樂聲和水聲中分辨出了親故喊他的聲音,他扭過頭來看了半天,看到尹那羅一言不發地抬著頭往這邊看,便笑嘻嘻地從泳池另一頭遊了過來。

“怎麼了?”

“我劃不動水了,剛才使了半天勁兒,想遊到你那邊去來著,不知道為什麼也沒動地方……”

田征國聽了他的話,一把拉住那塊黃色浮板的一邊,任勞任怨地拖著他這個喝醉了就突然不會遊泳的親故在池子裡溜達起來,而尹那羅小半個身子趴在浮板上,被人拖著在泳池裡漂,開心得不得了。

“誒,你是傻瓜嗎,連遊泳都不會了~”

田征國趟著齊胸的水,拽著尹那羅來回溜了三圈,邊往前走邊回頭看他,看到他像隻水獺一樣趴在浮板上,兩隻腳還興奮地蹬著水,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小水獺喝了酒,又被水泡了半天,這會兒已經有點犯困了,眼睛都眯成了兩條線,這樣了還嘴硬地替自己狡辯。

“誰不會了,我會啊,就是太累了,自己劃水哪有被你拉著遊好玩兒~”

“那你剛才騙我啊?”

“額,沒騙你啊,剛才不會,現在又會了……”

尹那羅說著,把腦袋放在浮板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呀,你彆睡著了啊,你要是在這睡了我可不管你!”

“嘁,才不會睡呢,等下還要寫圖畫日記呢!”

沒錯,睡覺之前還有最後一個需要錄製的環節,就是圖畫日記。尹那羅坐在攝像頭前拿起筆的時候,嘴上說著不困,但實際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他剛洗完澡,隻裹了一件浴袍就跑來寫日記,連頭發都沒吹,短短的劉海在額頭上亂七八糟地翹著,偶爾還往下滴水。因為隱形眼鏡已經摘了,所以他在鼻梁上架著一副看上去就有點蠢蠢的黑框眼鏡,低頭寫著寫著字,眼鏡上就起了一小片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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