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缸還是小碎花的。
事實上不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覺得好笑,連成員們也都覺得好笑。跟忙內line坐一輛車的是金南浚,他從尹那羅在屋裡背上小包、把粗卡裝進去的時候就一直在憋笑,一路來到停車場,他以為自己已經能平靜了,但是看到尹那羅掛著個“小魚缸”,放行李都不方便的時候,他又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八人一貓一共分了三輛車,兩個大哥一輛,鄭浩錫和95s坐一輛,剩下粉絲們喜聞樂見的熊兔鵝大三角帶著貓坐一輛車。
田征國開車,金南浚坐在副駕駛,尹那羅帶著他的貓兒子坐在後排。前麵兩個人沒一會兒就開始討論歌詞寫作,尹那羅坐在後麵聽得無聊,漸漸的不好好坐著,他那個改不掉的壞習慣又冒頭了,整個人在後座側了過去,把腿搭在座位的扶手上,歪著頭靠在了椅背上。
他從小就喜歡這麼坐車,上次被安全帶把肚子上勒出來一塊嚇人的淤青,就是因為這個姿勢。
不過前麵的兩個工作狂壓根兒就沒有分心理他,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想出來的歌詞越來越唯美,在尹那羅看來就跟寫詩似的。
車開過一個減速帶的時候,後備箱裡的行李因為顛簸而發出了碰撞的聲音,連坐在最前麵的田征國都聽到了。
“嘶,那羅呀,我好像聽到吉他破裂的聲音了。”
這一次旅行,兩個忙內全都帶了吉他來。田征國最近迷上了吉他,正在練習演奏,而尹那羅自稱是個“吉他大師”,自告奮勇給親故當吉他老師,倒是也教了他不少東西,比自學要有效率很多,隻不過他也沒少借著這個機會欺負田征國就是了。
“嗯?是嗎?”尹那羅正嘟著嘴用貓條逗粗卡,什麼吉他咧開的聲音,根本就沒聽到。
“肯定是吉他摔裂了,我聽到聲音了!”田征國說的很肯定,因為剛剛聽到輕微的哢嚓一聲,緊接著他就心裡一咯噔,瞬間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不會是我的吧?”
他舔舔嘴唇,通過後視鏡看尹那羅,手指輕輕在方向盤上敲打。
“當然是你的了,我的吉他很貴的,質量肯定更好啊~”
尹那羅抬起頭,無辜的眨眨眼,理直氣壯的說道。
金南浚聽到弟弟的話,感覺身旁的忙內被他噎得呼吸一窒,敲打方向盤的手指都停了下來。
“呀,說什麼呢,你的吉他被我的壓在下麵啊,要壞也是你的先壞!”
“嘁,才不會呢~”
尹那羅雲淡風輕地“嘁”了一聲,還擺了擺手,田征國都被他氣笑了。
“怎麼不會啊,你不知道越貴的東西越脆弱嗎?對了,話說,你這次帶的哪一把吉他啊,剛才在家還遮遮掩掩不讓我看,到底有多貴?”
尹那羅抿嘴,有點不好意思地笑著看向自己麵前的攝像頭,又看了看後視鏡裡的兩個人,“可以說嗎?又鏡頭呢……”
“沒關係,可以後期剪掉~”金南浚插話道,其實他也很像知道尹那羅一把吉他有多貴,因為他知道尹那羅喜歡收藏的東西,跟自己是差不多程度的燒錢。
金南浚在工作室裡攢了一屋子的手辦,基本上就是“一麵牆一套房”的程度了,而據懂點行的人說,尹那羅工作室裡那一麵牆的簽名和絕版吉他,還有一櫃子的各種古董音響和耳機,也是跟他的手辦價值差不多了。
尹那羅微微皺著眉,似乎是在回憶,過了一會兒才說,“今天帶的就是上次我錄YouTube的時候彈的那把,白色帶紅色花紋的,在歐洲巡演的時候買的,那時候大概3萬?還是3W5來著,忘記了……”
“美元?”金南浚咂舌,他見過那把吉他,看上去也沒啥特彆的,沒想到這麼貴。
“阿尼,歐元。”尹那羅咧嘴笑,“哥是pabo嗎,在歐洲買的啊,當然是歐元!”
“嘶!”田征國聽了這個價格,猛的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回過頭,用力瞪了尹那羅一眼。
尹那羅接觸到他的目光,討好的齜出了他的小白牙。
“wei?怎麼了?”金南浚不知道他倆打的什麼眼神官司,“對了,征國你的吉他也這麼貴嗎?”
田征國撅撅嘴,一臉的不情不願,“哥問他吧,尹那羅給我買的。”
金南浚充滿期待地回過頭看弟弟,尹那羅也笑嘻嘻地看著他。
“九萬八千韓幣!我親自去樂器行給他挑的,最適合初學者了,學幾天扔掉也不可惜!”尹那羅說起這個就特彆的理直氣壯,還從後麵伸出手,拍了拍田征國的腦袋,“你乖啊,等你學好了,我在送你更好的吉他!現在還是乖乖用便宜的吧~”
“噗!”
金南浚噗嗤一下笑出來,理解了田征國那一臉的欲言又止是什麼意思。
事實證明,有些人連幾千萬韓幣的手表都可以隨手送,但是吉他不行。
初學者就給我老老實實用9W8韓幣的吉他,這是一個老樂隊人最後的堅持了[狗頭.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