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前的月影島事件也是這樣。“之二”和“之三”還好說,但是“之一”現在細細品來就有些不對勁了。
“之一”這個詞,明顯就預示著後麵會發生連環案件。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福爾摩斯迷聚會殺人事件中沒有出現這樣的詞彙?
是因為不是相同的殺人動機?因為大木綾子被殺是凶手臨時變卦做出的殺人新計劃,所以係統在第一個案件的時候沒有判定出來?還是說,隻有兩個案子的話不構成連環殺人?
堂哉不是很明白其中的原理。
總之,這個係統似乎能預測犯人之後可能出現的行動。
可惡,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因為四件殺人案中的線索具備關聯性,堂哉開始將膠片、蠟燭和鑰匙放在一起考慮。
看著都在等待他繼續推理的眾人,堂哉隻能拖延時間。
“說起來,你們是怎麼發現放映室裡有人的?”
這個問題堂哉其實疑惑了很久,按照道理他們醒過來,在意識到被人用藥迷倒之後,想要破門跑出來這一點很正常。
然後,自然就會發現走廊上被蠟燭圍著的門脅屍體。
但是放映室裡的藏澤呢?
一般來說,發現人不見了,而且覺得可能是他殺人的話,那應該會認為凶手是往外逃跑了,應該去社團樓外麵追找凶手才對啊。
“因為放映機的聲音……”快鬥立即回答道。
“雖然當時放映室的房間也鎖著,但我們從下麵的門縫往裡看了看,就看到有人坐在椅子上,於是中森大叔就撞開門衝進去了。”
是了,放映機!
原本隻是拖延時間的提問,卻讓堂哉一下子有了將所有線索串聯起來的支點!
我剛才就應該想到的!
既然案發當時藏澤就在看著電影放映機放出的畫麵,那麼就表示放映機一直在工作。
自然,膠片就一直在隨著放映機轉動。
再加上鑰匙和蠟燭,堂哉馬上就想到了一種在偵探推理故事中經常出現的密室手法。
“我記得這裡每個房間的設計都是一樣,也就是說放映室的門和這間部室是一樣的設計”看著部室的門縫,堂哉笑了起來,“……一兩把鑰匙,一定也能夠通過吧。”
“確實能夠通過,可我們當時人都在部室裡,部室門也是鎖著的,就算用什麼常見的釣魚線手法把鑰匙隔著門放到藏澤手上,回到部室之後,也沒辦法從裡麵鎖門啊。”精通魔術的快鬥,自然也很快想到了這種最基礎的密室手法。
隻是這棟樓房間的特殊設計,讓他所說的那種釣魚線手法根本無法成立。
“釣魚線的話確實不可能辦到,但如果利用膠片和放映機呢?”堂哉笑著反問道。
“膠片,放映機……?!”
看似神秘的密室手法,實際上在說出來之後就一點都不神秘了。
“和釣魚線是同樣的原理,通過放映機的運轉,帶動延伸到這間部室裡的膠片,鎖好門之後把膠片尾端用透明膠粘起來形成一個圓環,不要粘的太牢,足夠讓鑰匙環掛在上麵就行。”
“放映室那邊,要把膠片穿過藏澤手表帶的內側,這樣鑰匙在經過手表帶的時候,用透明膠粘起來的部分就會鬆開,然後鑰匙就會落在已經開始產生死後僵直的手上,做出一副藏澤握著鑰匙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