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他說完之後,就有人用行動表達了憤怒。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小野寺先生,真不是我……”然而深山日影的辯解並沒有人相信。
實在看不下去的堂哉忍不住出言反駁道:“單憑一顆紐扣,怎麼能斷定犯人?”
西村猶豫了一下沒說什麼,但時津潤哉卻似乎覺得被冒犯了,立即看向堂哉:“你是在質疑我的推理嗎?”
堂哉也懶得對他客氣,直接抓著他的襯衫往外一扯,頓時有兩顆紐扣飛了出來。
“你在乾什麼?!”時津潤哉怒吼道。
“你的推理本身就是猜測,根本不能算是推理。”
堂哉也不理他,繼續向眾人解釋道:“一般爭執的時候,哪怕手抓到襯衫,進而把紐扣扯下來,正常來說紐扣會像現在這樣掉在屍體附近。從脖子上的勒痕來看,死者是背對著凶手的,所以即便想要抓下什麼證據,實際上這種動作是很難做到的。”
因為一般這種勒死,凶手和死者都會貼的很近,根本沒有空隙讓死者反手去抓紐扣。
“而且凶手被死者抓爛了襯衫,難道不會檢查一下嗎?他就不怕留下證據?”
堂哉的質疑,也讓眾人遲疑了起來。
“所以手中抓著紐扣,這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懷疑的事情。”
堂哉有理有據的分析,頓時讓剛才還得意的時津潤哉氣得臉色發青。
以至於他都開始胡攪蠻纏起來。
“那也可能是為了洗脫嫌疑,故意把紐扣放在死者手裡的!”
時津潤哉的話,讓堂哉都沒有反駁他的興趣了。
“好了,案件詳情我們會調查的,各位隻要配合我們工作就可以了。”西村警部看不下去地打斷道。
就在這時,眼窩深陷的斑目紫紋突然說道:“好了,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各自回房間吧。”
隨後他又單獨對深山日影說,“快到打麻醉的時間了,深山君你準備一下跟我來。”
深山忙不選地點頭,“是,老師。”
然而堂哉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打麻醉是什麼?”
“是給蝴蝶打麻醉啊,這樣不僅方便蝴蝶休息存活,也方便進行研究。”山野勝巳副教授解釋道。
“看來斑目先生不僅愛好蝴蝶,而且還很專業?”堂哉好奇道。
“那是當然,斑目先生可是在25年前就發現了被學術界認為早兩百年就滅絕的夜光蝶,他自然是這方麵的專家。”
“而且我記得迎娶綠夫人也是在那一年吧,似乎是前男友自殺之後,才答應斑目先生求婚的。”說話的六波羅和馬。
“自殺?”園子疑惑地插嘴道。
“是啊,不過這件事其實現在看來也有些蹊蹺。斑目先生那時和山野副教授一樣,在北海道大學研究關於蝴蝶的課題。綠夫人的前男友,當時也在實驗組裡,好像是助理副教授”六波羅和馬這麼說道。
聞言,堂哉和柯南對視一眼,然後走到一邊小聲地討論起來。
“如果是這樣,那動機就……”柯南摸著下巴沉思道。
“沒錯,這下有意思了!”堂哉冷笑道。
“可是這跟凶手阻止黑死蝶接觸館羽的屍體有什麼關係?”
堂哉的疑問,柯南似乎沒聽懂。
“你說什麼?”
“不是很明顯嗎?凶手用某種氣體,讓蝴蝶不靠近館羽的屍體。”堂哉解釋道。
柯南楞了一下,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氣體?”
“額……不然還能是什麼?”堂哉這才想起,這時柯南不知道的線索,他也沒辦法解釋來源。
柯南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如果是氣體的話,我想應該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