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武田陽子警覺地大聲問道。
“龍二先生,事到如今,還是你自己說吧?”
“確實如此,因為我大哥不能生育,所以絹代就求到我,說想有一個孩子,我當時看絹代那樣子就知道我不答應,她也許就會去找其他人,所以我想著至少孩子得是武田家的,就同意了她的要求。”
“老公?!”武田陽子驚呆了。
“那是發生在和你認識之前,就那一次之後,絹代很快就懷孕了,好在血型也是隨的絹代,所以並沒有暴露,直到那個醫生說出了真相……”
一次就懷孕?你說是就是吧……
“我沒想到這會害死美沙,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答應的!”
反正這話堂哉是不信的。
“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武田龍二問道。
堂哉當然不能說,是鹽穀深雪說的,所以故意隱瞞掉她說的內容。
“名字啊,美沙、沙繪、繪未,這三個名字從讀音上正好組成了一個循環。如果說是家族的第三代都要取連貫的名字,那照道理應該還要留一個缺口給勇三先生的孩子才對。”
這麼看來,隻有可能是故意以此來暗示什麼。
“可是,名字是媽媽取的……”武田龍二震驚地看向他身後的武田婆婆。
“你以為我老糊塗嗎?”武田婆婆冷哼一聲,變相默認了這一事實。
“所以,龍二先生就是凶手嗎?”園子問道。
“不,犯人要用氣槍打窗戶,但這個動作很容易引人注目,再加上要一下子拉走線和圖釘膠帶,一個人的力量是很難做到的。而在案發的那個時間,隻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堂哉伸手指向羅伯特。
“當時開著車的你,就是唯一可能作案的人!”
“等等!我隻是開車而已,說不定是凶手猜到我要開車,在車上綁上了線……”
“而且你要怎麼解釋,信一先生屍體上纏滿絲線的事情?”
羅伯特的話,卻讓龍二和勇三兩人互相竊竊私語了起來。
“怎,怎麼了?”
羅伯特似乎意識到了他說錯了什麼。
“你應該沒有來過現場吧?”堂哉冷笑道,“那你是怎麼知道,信一先生的屍體被線纏繞著?”
“那是,那是因為我根據根岸先生的死狀猜測的……”他吞吞吐吐地說道,然後又暴露出了新的破綻。
“那你是怎麼知道根岸先生的死狀?根據平次的說法,你不是自稱你今天才到嗎?還假裝迷路地巧遇平次他們……現在怎麼不裝了?”
堂哉的連番質問,讓羅伯特一時間啞口無言。
“至於你說的怎麼讓屍體上纏滿絲線,其實隻要再多準備幾根線,用更剛才類似的方法,用漿糊之類的東西固定住,等到外麵車子一拉,信一被套住脖子往後拉,絲線被拉斷之後被繩子圈住脖子的信一就會像正常上吊一樣落下,然後被漿糊什麼黏住的那些線,正好能纏住落下的屍體,造成現場我們看到的效果……”
說著,堂哉示意外麵的柯南動手,然後用倉庫裡的假人做了一下實驗,完美展現了現場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