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跟過來的三人也一臉悲戚地說道:“哎,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沒想到才一會兒就變成這樣了。”
“你們幾位是?”高木問道。
“我是大場悟,是產品部的部長,這兩位也是我們公司的部門經理。”說話的是一名高大的青年男子。
“在周年慶聚會之前,我們和社長商量了一些事情,然後社長一個人進了電梯,之後櫻子大小姐過來找大場部長,我們兩個就先走了。”另外兩名市場部和人事部部長都印證了這一點。
“對,我跟櫻子討論了一下等會兒的祝詞,大概在宴會開始之前就回去了。”大場悟說道。
“中途有其他人來過嗎?”
“沒有。”
“能確切是幾點嗎?”目暮問道。
“大概是八點……”
“八點半!”滿臉淚痕的辰巳櫻子說道,“宴會開始的時候有放禮花紙炮,我也確認過手表,所以絕不會有錯!”
然而她這個斬釘截鐵的回答,讓堂哉眉頭一皺。
“櫻子小姐,你好像沒有戴手表吧?”
“但是大場先生戴了,他用手碰我耳環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
然而櫻子這次的回答,依舊很奇怪。
堂哉看了眼大場的手表。
“他的手表是正常戴的,如果用手摸你的耳環,手心朝內的話,手表隻會朝外,你怎麼看到的?”
“那是因為我喜歡將左邊耳朵露出來的發型,所以大場先生用左手碰到耳環的時候,我才能看到。”櫻子說道。
“故意用左手去碰你左邊的耳環?”
堂哉更加懷疑了。
“他為什麼不用右手呢?正常人不都會用慣用手的嗎?”
然而辰巳櫻子似乎並不認為大場就是凶手,“你這話什麼意思?說的好像大場先生是凶手一樣!”
“你覺得不是嗎?”堂哉問道。
“那是當然!,當時他的右手應該是摟著我……”辰巳櫻子解釋道。
“摟著你?”堂哉問道。
“今天就是我們宣布婚期的時候,他剛才在這裡,還說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人,連喜歡的顏色都一樣!”
櫻子悲傷中帶著一絲絲尋求藉慰的語氣。
或許在她看來,父親死後,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戀人的大場悟了吧。
不過,堂哉覺得他大概率就是凶手了。
畢竟在現場留到最後的,就是大場悟和辰巳櫻子。
而且,喜歡的“顏色”?這難道是提示?
於是堂哉立即問道:“喜歡的顏色一樣是什麼意思?”
“大場先生送了我一串項鏈,正好和我今天剛買的耳環顏色一樣。”辰巳櫻子不耐煩地回答道。
或許在她看來,父親死後,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戀人的大場悟了吧。
不過,堂哉覺得他大概率就是凶手了。
畢竟在現場留到最後的,就是大場悟和辰巳櫻子。
而且,喜歡的“顏色”?這難道是提示?
於是堂哉立即問道:“喜歡的顏色一樣是什麼意思?”
“大場先生送了我一串項鏈,正好和我今天剛買的耳環顏色一樣。”辰巳櫻子不耐煩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