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似乎一下子想不起來了,畢竟那是18年前的事情了,他當時也還是個孩子。
然而,卻有人一下子答出了案件名稱。
“愁思郎。”
說話的是柯南,這個18年前還沒出生的人。
“愁思郎?是犯人的名字嗎?”
柯南搖了搖頭,“當時佐藤正義警官在被卡車撞倒之後,仍然注視著逃跑遠去的凶手,嘴裡說的最後一個詞,就是這個‘愁思郎’。但從案件至今沒破這一點來看,很顯然不是凶手的名字。”
“你倒是很清楚這件事嘛?”白鳥懷疑地看向柯南。
意識到自己又暴露了什麼的柯南立即訕笑道:“不是啦,就是小五郎叔叔以前跟我講過這件事!”
“這樣啊……”
也許是算了下時間,小五郎進警隊工作的時候差不多正好是18年前案件發生的前後,所以白鳥暫時放下了這個疑惑。
“說起來我也知道那個事件,三年前追訴期快要結束的時候,電視上播放過好幾次案情概要。大概是的犯人搶劫的時候,隻留下了不到10秒的監控錄像,因為當年技術的原因,所以畫麵非常模糊。”
高木麵露疑惑地說道。
“大家都很奇怪,當時殉職的警官是怎麼獲得犯人的線索進而加以追蹤的。隻是沒想到那位警官居然是佐藤警官的父親。”
“也難怪,畢竟人們隻會記住犯人和案件本身,除了我們內部的人,很少有人會記住當時辦案額警官叫什麼名字的。”
這也是某種意義上對警務人員的保護,畢竟他們麵對的都是窮凶極惡的犯人,保護隱私也是為了警務人員及其家屬的安全著想。
“不過有一件事媒體不知道,隻在當時搜查本部內流傳的線索。”
美和子突然說出了一件引人好奇的事情。
“我父親的警察手冊上,有當時案件的筆記,其中有一個關鍵的線索被單獨列在一頁上,並重點圈了出來。”
“什麼線索?”堂哉直接問道。
“‘カンオ’,三個片假名。”
“ka、n、o?”
聽讀音有點像是日語中的“觀音”,但堂哉覺得肯定不會是這個意思,畢竟搶劫犯怎麼樣也跟觀音扯不上關係,又不是佛寶或者寺廟藝術品的搶劫盜竊案。
“但是我和媽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雖然搜查本部那邊聯係了警察手冊的前後內容,覺得這是非常關鍵的一條線索。”美和子可惜地說道。
就在這時,馬路對麵走過來了4名老人,看起來大約50歲上下。
而堂哉注意到他們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其中一人手上拿著和剛才佐藤美和子一樣的祭拜用白色花束。
“那幾位,該不會是你父親以前的朋友吧?”堂哉很快就確定他們的目標也是這個十字路口,於是轉頭對美和子問道。
“啊?”美和子楞了一下,然後立即認出了來人,“他們是我父親以前高中時代的棒球社同伴。”
說著她走過去打了聲招呼,然後為眾人分彆介紹起了這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