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大家的表情好像不太對的樣子?”高木疑惑地問道。
“那個……”宮本由美遲疑地看了眼美和子,堂哉也順勢看過去,發現她此時正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佐藤警官,怎麼了?”高木警官疑問道。
美和子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用那種明顯在強忍怒氣故作平靜的聲音說道:“目暮警部說過了,你是才調來的新人,不用喬裝,你為什麼不服從命令?”
“這,我想著喬裝一下總會好點吧。”高木一頭霧水地說道。
雖然他大概也察覺到了美和子的怒火,但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更加疑惑。
隻是個喬裝而已,用得著這麼生氣嗎?
正常人都會這麼想的吧。
但,這次可不是一般情況。
“喬裝總會有違和感,再加上你是個新人,所以沒必要給犯人露出更多的破綻,懂了嗎?”美和子沉聲道。
“額,好吧……”高木垂頭喪氣地點頭道。
“知道了還不摘掉?”
在美和子莫名的斥責下,高木摘掉了假發和墨鏡,變成了他原來的樣子。
“我先失陪一下!”美和子似乎依舊心情不好,隨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到底什麼情況?”堂哉問宮本由美,她剛才的表情顯然就是知情的。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隻不過高木君剛才的打扮,很像一個人……”
“什麼人?”堂哉疑惑道。
他肩膀上的小哀則冷聲道:“該不會是前男友吧。”
由美楞了一下,驚訝地看向小哀。
“怎麼,被我說中了?”小哀自己也有些驚訝地問道。
“算是說中了一點點吧……”由美搖了搖頭。
“他是三年前配屬到美和子科室的精英警官,名字叫做鬆田陣平。雖然隻是在搜查一課入職了7天左右就殉職了,但是我如果沒猜錯的話,美和子應該是對他有好感的,所以要說前男友的話其實沒什麼毛病。”
“你說的殉職是?”堂哉問道。
“就是和這次的傳真預告函犯罪模式很像的一名爆炸犯,似乎是為了確保在定時炸彈最後的三秒鐘內獲得另一顆炸彈的提示,所以沒有拆除第一顆炸彈,為了保護市民而殉職的。”白鳥隨即解釋道。
“那確實是讓人難以忘記的人……”堂哉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白鳥,“不過你不也是後來轉到目暮手下的嗎?怎麼對這件事這麼清楚?”
“對於將來想要結婚的對象,她的感情史自然也要調查清楚啦!”白鳥一臉驕傲地說道。
雖然堂哉不知道這種類似變態的行為有什麼好自豪的。
就在堂哉準備繼續問下關於案件的事情時,突然那邊奪冠遊行的隊伍爆發出陣陣呐喊和歡呼。
即使堂哉不知道球隊裡球員們的名字,但從和剛才截然不同的氛圍中就能猜到,應該是球隊的主要功臣們終於要通過這條主乾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