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而因為之後大家一直在一起,所以她拔出的弩箭沒辦法迅速處理掉,我想最好的辦法應該就是收在她的長筒靴裡麵。”堂哉走過去,拉開了長筒靴的拉鏈,露出了裡麵戴著一個圓環的弩箭。
“到底是為什麼?!”荒義則臉色難看地質問道。
“如果沒猜錯的話,我想應該是為了春井風傳吧。”堂哉這麼說道。
“春井風傳?可他的死跟我們沒關係啊,他也不是我們的成員……”剛說到一半,荒義則被堂哉打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欺騙童子曾經一度以中老年男子的說話方式在聊天對吧?”
堂哉的提點,立即讓荒義則等人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當時春井風傳就在群聊裡?”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田中小姐因為現實中的身份,在春井風傳死後繼承了他的聊天室賬號,並且發現了你們的聊天記錄。”
“那影法師是怎麼回事?”黑田直子問道。
“應該是她虛構出來的假賬號吧,準備兩根電話線和兩個貓,在兩台電腦上就可以同時進行對話了。”
“聽起來,簡直就像是你才是欺騙童子一樣,要不是我知道外祖父隻把賬號給了我,我都懷疑你也登錄過那個賬號呢。”田中喜久惠滿頭冷汗地驚訝道。
“那是因為,其實我們也用了相同的方式。”堂哉笑道。
“我們?”
田中喜久惠奇怪地思考了一陣,然後突然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魔法師的弟子其實是園子小姐,我就說一定是女孩子硬裝中年大叔的語氣!”
不過事到如今,她明白也已經沒用了。
“那逃生大王呢?!”荒義則突然問道。
“已經死了,在我來這裡之前。”田中喜久惠冷笑道。
“……唉!”或許是實在說不出哪一邊正確,荒義則隻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就這樣,這個因為不負責任的言論而引發的案件,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第二天救援的直升機就上山了,目暮等人帶走了田中喜久惠,而堂哉他們則回到了東京。
短暫的雙休日很快就結束了,似乎也因為堂哉在公交車爆炸事件中展現出的實力,琴酒和fbi都陷入了暫時的偃旗息鼓狀態。
安室透一如既往地在那當服務生,新出醫生和茱蒂老師也都很默契地假裝沒發現對方,琴酒和赤井秀一則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樣。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有人露出了破綻。
在這個幾方勢力互相牽製的關鍵時刻,暴露出了最關鍵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