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白老夫人詫異,隨即移眼到白語蓉給的錦盒上,沉吟。
從再再將小白貓送給她到現在,就沒聽過它發出剛才那樣的叫聲。難道……這藥丸有什麼問題?
白老夫人收了心神,決定先安撫白貓。
“咪咪彆怕,我不吃就是了,啊?”一麵說著一麵給它順毛。
白貓跟聽得懂人話似的,耳朵微微抖了下,這才一改進攻的姿態,轉過身來蹲坐好,很乖巧的用尾巴尖兒圈住自己的爪爪後,偏頭衝白老夫人又很輕的“咪?”了一聲。
好似在說“真的嗎?”一樣。
看得白老夫人禁不住笑,一邊繼續順毛一邊連聲回答,“真的真的,我不吃,啊?不吃,我吃再再送我的。你看?”
她一麵說著,一麵打開蘇再再裝阿膠丸的木盒,拿出一顆放進自己的嘴裡,吃給小白貓看。
直到吞咽下去後,白貓的耳朵這才又抖了抖。似乎在說“這還差不多”。
但一扭頭看向那個錦盒,又禁不住炸了下毛。
回頭便衝白老夫人委屈的又“咪”了一聲,甚至還怕她不懂自己的意思,伸爪子往梳妝台邊緣打了一下。
丟掉!
“好好好,等明天我就拿去丟掉好不好?”白老夫人忍不住笑,繼續給毛孩子順毛。越看越喜歡,親了親它後這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等臥室隻剩白貓後,它扭頭看向那個錦盒。直接走過去叼在嘴裡,借著椅子跳到地麵後,便往門外走。
等到了門邊,便蹲坐在那兒朝一旁瞥了一眼。
然後下一秒,原本禁閉的房門便發出“咯嗒”一聲,無聲無息的打開一條可容白貓通過的門縫。
白貓立刻邁著貓步鑽了出去,叼著錦盒輕快靈活的下樓,也不往大門的方向走,而是直徑拐到小花房去。
跳上放空花盆的架子,嘴一鬆,便將白語蓉的錦盒丟到裡麵。
這還不算完,它扭頭衝一邊低嗚了一聲,便見小鏟自動,鏟了一旁的椰土,將錦盒埋了起來。
鏟子自動時,白貓便蹲坐在那兒,悠閒的搖晃尾巴盯著。
像個小監工。
小花房內無燈,但房外走廊的燈卻透了進來,讓小花房的玻璃牆在黑夜中變成一麵鏡子,花房裡的植物都影影綽綽的投映在這麵“鏡子”上,其中也包括小白貓。
隻是……要是現在有人經過,視線在小白貓悠閒搖晃的尾巴上多停留幾秒,便會逐漸發現其中的不對勁。
因為明明是一根尾巴,可投影在玻璃上的影子……卻是兩條?!
白貓扭頭看向小花房外,貓眼反射在玻璃上,是猩紅詭異的血色。
幾分鐘後,當白老夫人在臥室裡喚著“咪咪?”時,白貓從門縫裡又悄無聲息的鑽了回來,門無聲合攏,發出很輕的“咯嗒”聲,卻還是驚動了白老夫人。
讓她猛的回頭朝門處看來,恰好看見白貓乖巧蹲坐在那兒,衝她可愛的“咪”了一聲。
“你這毛孩子,跑哪兒去啦?”白老夫人笑著朝它走來,期間疑惑的看了眼房門。
剛才……她好像確實有聽見關門聲。
是聽錯了嗎?
大概是聽錯了吧。白老夫人搖頭,彎腰正要抱起白貓時,卻發現它的身上居然多出了椰土,一麵替它拍掉一麵疑惑問,“你身上哪兒弄的椰土呢?”
說完又看了門把手一眼。
——她聽小菜說過,很多貓都會開門把手。但……
難道不僅會開還會關嗎?
白老夫人疑惑,又重新低頭看向小白貓。
小白貓悠閒搖晃的尾巴一頓,突然側身倒在地上,露出肚肚衝白老夫人眯了一隻眼睛。
嬌俏軟萌得很。
……不知道怎麼解釋,就給老夫人您賣個萌吧。
小白貓揣手手,又衝她眨了下眼。
愛你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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