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劉家也願意!”
“程家……”
一時間眾人跟雨後春筍似的紛紛冒出來,讓整個品丹會再次人聲鼎沸。連主持人和周圍維持持續的玄學會護衛,暫時都安撫不了眾人。
這裡剛按下去,那邊又起來。
簡直讓他們感到焦頭爛額。
米翁成就是在這時,帶著米家的人猛的推開門從外走了進來的。
門被大力推開,反撞到牆上發出“碰!”的巨響。使得眾人扭頭看去。
而一麵往裡走的米翁成,一麵大聲嚷嚷,“蘇再再的丹紅二品,應該向們米家雙手奉上賠罪才對!”
而米義文推了輪椅,緊抿了唇跟在後麵。
坐在輪椅上的人帶著帷帽,遮擋住上半身,讓人看不清帷帽下的模樣。
不過此刻也沒多人關心輪椅上的人。
隻看了一眼後便移回米翁成身上。
他剛進門時的那句話一出口,便惹得品丹會整個一靜,紛紛看向米翁成。臉上的表情,都是統一的“你在想p吃!”。
“米老?”主持人看著大步走近的米翁成,又扭頭看向已經新坐下的蘇再再,不明白這唱的又是哪一出,新看向米翁成又問,“米老,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米翁成冷笑,扭頭看向蘇再再說,“這話就要問蘇再再了!”
“這個米老頭又跑來發什麼瘋?”嚴青皺眉,看著米翁成和周普說。
頓了頓後又開口,“上次來你大棚鬨就算了,米義文居然還想對鵝寶動手,要不是小柳攔得快,現在還有他什麼事?!”
周普默默點頭,也是眉頭緊皺的嫌棄模樣。
正準備低聲和嚴青說什麼時,蘇再再好聲好氣的聲音便從一邊傳來。
“兩位老師,你說誰要對我家鵝寶動手來著?”
周普和嚴青一愣,麵麵相覷後慢慢朝蘇再再扭頭看去。
一眼便看見笑一臉純良的蘇再再。
“……”兩人張了張嘴,一下子卻沒說出話來。
明明蘇再再在笑,可周普兩人就是打了個寒顫。
“算了,換個人問。”蘇再再見了,扭頭看向微微縮著脖子,一副“怕怕”的蘇鴻寶,“吧唧”一下將手放在他頭上,手微曲做出爪狀,猶如老鷹抓小雞崽子似的抓著蘇鴻寶的頭。
一麵說話一麵左右微搖,“鵝寶,這事你怎麼沒跟說啊?”
和藹可親的語氣,讓蘇鴻寶又縮了下脖子,苦哈哈的抬眼瞅向蘇再再,小聲解釋,“小師叔,米義文沒碰到我,溫柳阿姨便幫擋了。”
“哦。”蘇再再點點頭,收回手後重新看向米翁成的方向,“要是沒記錯的話……米文是他吧?”
蘇再再伸手,指著推著輪椅,跟在米翁成身後進來的米義文。
周普和嚴青呆呆點頭,但剛點完就回神,有些心驚膽戰的看向蘇再再,“小再,你想做什麼?”
“?一個小姑娘怎麼會做什麼呢?”蘇再再笑,無害得很,“老師你們想多了。”
說完又看向米義文的方向,純良無辜,“是個恩怨分明的好人。”
等她的視線落在米文的方向後,米翁成又冷哼了一聲說,“怎麼?是因為心虛以不敢說話了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蘇再再看著米翁成,雙手抱胸,翹了二郎腿,不是很耐煩,“老頭,要說什麼就說清楚,現在沒什麼耐心和你在這兒打啞謎。”
“你……!”米翁成一窒,瞪著蘇再再半響見她直視自己,眼神都不閃一下,便氣笑後連連點頭,“好好好,那我今天就說個明白,也讓在場眾人當個見證!”
他話音未落猛的轉身,一把揭開輪椅上坐著那人的帷帽。
那張臉映入眾人眼簾的同時,立刻嚇不人驚叫出聲。
“啊!是……?!”曲然倒抽一口涼氣後,認出米雅。
但現在的米雅卻和從前完全不同。
原本麵容姣好的她現在卻被紗布抱住大半張臉,血隱約從紗布下浸出來,顯得特彆可怖。
除了臉上外,她的右手也纏繞了繃帶。
從帷帽下露出真容的米雅,一抬頭便朝蘇再再看去。眼裡滿是恨意,瞪著她從牙縫裡磨出了“蘇。再。再……”三字。
而米翁成更是指著米雅,看向周圍大聲說,“孫女!就在即將來參加品丹會的前一天晚上,居然在玄學院遭受了襲擊。現在毀容不說,甚至她右手經脈也被啃噬,永遠都恢複不了。”
“她是我米家煉器一族的繼承人,就這樣被人毀了!”
米翁成說到這兒,在周圍竊竊私語的嗡嗡聲中,又扭頭看向蘇再再,大聲指控,“害人的人卻坐在這兒,難道這樣還不夠她將丹紅二品陪給們米家嗎?!”
“聽你在放|屁!”米翁成說完煉丹院的李副院長便立刻拍桌站了起來,叉腰瞪著米翁成大聲說,“米雅遭受襲擊的時候蘇同學都已請假,離校兩天了!怎麼可能是她?!”
“米翁成,你就算是要栽贓陷害,也要找個在學院的吧?!”
米翁成冷笑,“李副院長,你還真就說到點子上了。”他一伸手指向曲然大吼,“蘇再再是離開了,可曲然不是還在嗎?!煉器院誰不知道她兩關係好?”
“再說了,李副院長,玄學院的學生想做點什麼事卻那麼容易露出馬腳,那還是玄學院嗎?!”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李副院長氣不行。
剛蘇再再和鳳鴻博說話時,白語蓉和許秦雅他們也在其中,多有些家務事的意思。以他也不好說什麼。
一直憋著氣到現在,原以為事情到此為止了,卻沒想到又跳出來一個米翁成,真是……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強詞奪理?”米翁成冷笑,扭頭看向米雅又大聲說,“那就讓我可憐的孫女來說吧!她是受害人,總不會被你說是強詞奪理了吧?”
眾人齊齊將視線移像米雅,但有些膽子小的,剛看過去便立刻移開。生怕多看一眼晚上就得做噩夢。
米雅即便現在隻剩了一隻眼睛,卻也將眾人的表情看清楚。對蘇再再的恨意更是濃烈。
“沒錯!”她狀似瘋狂的瞪著蘇再再,尖叫著喊,“就是蘇再再和曲然,肯定是她兩做的!”
眾人嘩然時,米翁成新看向李副院長的方向,臉上表情似在說“事到如今,你還有話要說嗎?”一樣。
李副院長扭頭看向蘇再再,眉頭微皺。臉上是對她和曲然的完全信任,但也因為米雅的開口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蘇再再看著麵露得意的米翁成,淡淡開口,“不可能是曲然,更不可能是我。”
“蘇同學。”半響沒開口的秦卓勝這時看向蘇再再,眉頭微皺,“現在再想逃避沒有意義,自己做過的事要自己承擔。”
蘇再再淡淡的掃了秦卓勝一眼,隨意的揮揮手,“現在還輪不到你呢,彆自己跳出來。”
“你……!”秦卓勝一窒。
不過話還沒出口,便被米雅搶先。
“你還敢狡辯?!”她瞪著蘇再再,想要生吞了她一樣,“當初是不是你警告過,說要是我再看你,你就挖了的眼珠子當炮踩?!”
蘇再再點頭,“是我說的。”
話音未落,惹得周圍又是一陣嘩然。
而米雅興奮到瘋狂的聲音便在嘩然聲中再次響起,“看!她承認了!她承認她說過這話了!以我現在這個模樣就是她害的!”
蘇再再看著米雅,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一臉“看在你現在有病的份上,再好好和你說兩句話”的表情,輕歎口氣後又開口,“但是我說過,卻不代表你現在這模樣是我做的。”
頓了頓後蘇再再揮揮手,“這件小事先不提,倒是……”
她拖了腔調,移眼看向米義文,好聲好氣的開口,“米義文米先生對吧?”
“如何?”米義文冷言冷語。
“哦。不如何。”蘇再再說,拍拍身邊的蘇鴻寶又問,“就是想問你件事,聽說你之前對我家鵝寶動過手,想踹他?”
米義文愣了一下,看了蘇鴻寶一眼後又重新看向蘇再再,冷笑了一聲輕哼,“隻可惜有人攔得快,沒讓一腳踹翻這個罵人的小|雜|種……啊!!!”
寒光一閃後血飛濺到米雅臉上,惹得她瞪大了眼滿臉驚恐。
米翁成扭頭朝發出慘叫的兒子看去,看清米義文的瞬間瞠目欲裂,悲痛欲絕的大喊了一聲“文!!”
而米義文的雙腳,已經從膝蓋處,被一劍斬斷。
整個人此刻趴在地上,劇烈翻滾著發出慘叫聲。
滿地的鮮血,很是駭人。
而古武院的院長和教授,此刻已站了起來,瞪著蘇再再,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要是剛感覺沒出錯……
那是劍氣!
“看。”蘇再再收手,垂眸看著米義文,淡淡開口,“以我說不可能是我。因為……”
她頓了頓,移眼到米雅的臉上。
米雅在和蘇再再四目相接的瞬間,整個人打了個寒顫。
——“如果是我,你不可能還留著另外一隻眼睛。”
“更不可能讓你有喘氣的機會,在這兒說是我做的。”
蘇再再這番話說得格外平靜,淡淡的語調內容卻很是凶殘。聽得周圍眾人一陣膽寒,“這個人,做事向來不會虎頭蛇尾,以如果是我,一定會讓你消失得連一點痕跡都沒有。”
“以綜上述,這種……不會是我做的。”蘇再再看著米雅的模樣,嫌棄搖頭,伸手點點她又說。
——“這是在侮|辱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