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的人,全部都是跟著他打拚了很久的,稱兄道弟多年,然而什麼時候開始,這些人的心思也變得不純粹了呢?
會議室裡頭的安靜,讓有些人心裡有些發毛。
大帥的脾氣大家可都是知道的,隻是這一年來,大帥極少出現。
大帥想讓少帥接班,然而這樣的毛頭小子,大家都是不服的。
自然的,大家行事上就帶著些許的刁難。
反正大帥說了,讓他們磨礪下少帥。
他們這是在幫大帥不是?
可是此時會議室裡的氣氛卻讓他們有些擔心。
雖說今日是周年慶典之日,但是大帥不僅僅來觀看了,還要開會,這中間沒點什麼,誰信呢?
不過大家都參與了,法不責眾,應該沒事的吧?
“諸位跟著本帥打拚也有好些年了,本帥自認對大家都是問心無愧的,本帥已經老了,該讓兒子上陣了,然而各位卻百般刁難,不知道是為了什麼?這春城軍,難道本帥還指揮不動了?還是說有些人心裡有了不該有的想法?”
“大帥嚴重了。”
“是啊大帥,大家也隻是想少帥能更禁抗一些,這樣大家今後跟著少帥也更有保障一些。”
“是啊,可惜少帥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不聽勸啊。”
“就是,就是啊,我們大家可都是為了少帥好。”
錢定國氣的半死,臉都漲紅了。
錢封卻突然笑了起來:“本帥話放在這了,今後一切聽從少帥安排,不從者,違抗軍令處置。”
大家麵麵相覷,有些惱怒。讓他們聽從一個毛頭小子的話,他們就是不爽,就是不服,而大帥這麼說,哪還給他們留了餘地?
就差明晃晃的說他們欺負他兒子了。
尤其是張籍,他的心裡很不爽。
當初春城軍成立,他也幫了不少忙,若是沒有他,錢封也不會成為大帥。
然而如今站穩腳了,春城軍也發展的越來越好了,大帥卻把他們這些舊人拋之腦後了。
大帥已經帶著少帥走了,張籍是最後離開的。
他回到春城的家中,整個人都在發呆。
“張大哥,張大哥,怎麼了這是?”
張籍這才一下子驚醒過來。
“是韶觀啊,這是有事?”
“張大哥,這段時間,承蒙您照顧,韶觀身體已經全好了,嫂子說可以吃飯了,韶觀就來叫大哥,大哥魂不守舍的,可是出了什麼事?”
張籍看著韶關,歎了一口氣,他可是知道,這小子雖然身體弱了一些,但是聰明的不行,不若和他說說,看他都有什麼看法?
“小觀,你也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做事,是什麼地位,如今大帥要讓位給少帥,那少帥顯然不是什麼良材,你說我們這些為春城軍立了汗馬功勞的人,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