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月晴瞥她一眼:“彆傻了,這是很好的機會,沒準侯爺就看中你了呢。”
一聽這個,香嫵嚇得僵在那裡:“侯,侯爺?看中我?”
月晴看她臉都白了,知道嚇到了她,忙說:“哎呀,我開玩笑的,怎麼可能呢!”
香嫵想起來在馬廄裡,侯爺俯首下來時的那個熱度,還有他抬手撫過自己頭發的動作,突然臉紅耳燙緊張不已,拽住月晴的手執意問道:“月晴姐姐,你認為侯爺會看中我嗎?”
月晴趕緊安撫她,肯定一定確定地道:“彆傻了,侯爺是什麼人,你也不看看,皇上賞下來的,外麵官員送的,他的女人都塞滿一座水雲樓,那些女人,哪個不比你強,侯爺是瞎了眼嗎喜歡你?你膽小又笨,不會說話,長得也不怎麼樣!”
香嫵聽著,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那就好。”
通過那場夢,她看得很清楚,也很認命。
侯爺少爺姑爺,都是統統屬“爺”的,這都是一種人,這些人可能看中自己,要了自己身子,但也不過是貪圖身子罷了,說不得叫過去書房,就在書案上行事。
所以想在床榻之外和自己行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那就是不敬重自己,就是把自己當玩物。
自己不要當妾,不要當玩物,身份地位再高,不會娶自己的喜歡就不是真喜歡。
如果侯爺真看中她,她自然隻能當妾,當那個在床底下伺候的。
這不是她想要的。
月晴看她是真被嚇到了,一時就想起來少爺,想起少爺,她問道:“少爺心裡有你,你真不想給少爺當妾嗎?”
香嫵猛點頭:“那是當然!不但我不要當,月晴姐姐,我也想勸你們彆當,當妾真不是好事——”
月晴抬手,趕緊阻止:“得得得,你不想給少爺當妾,我卻想,回頭我想辦法當少爺妾,你彆和我搶,我就知足了,你不用勸我,你的好心我姐姐領了。”
香嫵好無奈:“月晴姐姐……”
月晴:“你傻,我可不傻。”
香嫵很無奈地看著月晴,嘴唇動了動,終究沒說話。
到現在,她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便是再真,彆人沒經曆過,也不會懂的。
她輕歎了口氣,躺在榻上睡去了。
一夜都是夢,夢裡各種各樣的男人,阿福陳忠二狗子,還有少爺和姑爺,最後竟然冒出來一個侯爺和大黑狗。
嚇得她拔腿就跑,跑著跑著卻覺得又累又疼。
累得是身體,疼得卻是胸。
漲疼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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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後,香嫵已經把昨天的夢差不多忘記了,但是胸前那脹痛的感覺還在,她感覺仔細研究了下,發現其實並不像昨日那麼紅豔豔地疼,看上去消腫了,但依然覺得沉甸甸地脹,也不知道怎麼了。
香嫵隻好安慰自己,也許過幾日就好了,當下越發用那藥膏。
誰知道,連著兩三日,原本的腫脹徹底沒了,胸那裡卻仿佛隱隱萌發,一日大似一日的感覺。
這讓香嫵驚詫不已,忐忑不安,數著銀子想我真得去看看大夫了,我怎麼好好地長了……
月晴卻看著眼睛都紅了:“你這是長大了啊!”
她和香嫵睡一個屋一張床,可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胸竟然要發起來的樣子!
原來香嫵身段自然也好,那裡形狀長得格外好看,但就是小,並不夠大,至少比起其他幾個丫鬟來,並不算大,但是現在,竟然隱隱有發大的樣子,特彆是如今她穿著一件桃紅小抹胸,看著那裡被輕輕一勒,奶白中自有一片豔紅,這情景,彆說男人,就是女人看著都心動呀!
月晴蹙眉:“你多大了,還不滿十五是吧?”
香嫵捧著胸,很是犯愁的樣子:“是啊,我到夏天才十五歲。”
月晴很不是滋味地想,果然是了,這還不到十五歲,還能長身體,彆的地方不見胖,竟然獨獨長這裡,她可真會長。
一時又盯著香嫵那纖細的腰肢,那腰肢就像花的莖一般細瘦,就是這樣細瘦到不盈一握的腰,竟撐住那麼飽潤香豔的一對桃兒。
她怎麼這麼會長呢!
月晴感慨:“老天爺可真是不公平。”
怎麼把好東西都給了香嫵,好歹給她一點,讓她也去勾搭勾搭少爺呀!
香嫵聽出來月晴的酸了,她看了一眼月晴,歎息:“月晴姐姐,你不懂我的苦。”
月晴;“你有什麼苦?”
香嫵:“我好像長大了……”
月晴:“那不是很好嗎?”
香嫵犯愁地摸著那抹胸:“這個隻怕要重新做了,那都是銀子啊!”
月晴:“…………”
如果她也能長,她恨不得長出冬瓜那麼大來讓她做抹胸呢!
她不怕費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