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還沒起身,身邊男人已經劈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之後,猝不及防間,她被男人一拉,就那麼拉了他懷中。
她拚命掙紮,奮力反抗,但最後還是被他牢牢地禁錮在他堅硬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之間。
他的力氣特彆大,大到將香嫵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而就在香嫵還沒來得及呼救一聲的時候,他已經俯首堵住了她的唇。
洶湧激烈的吻猶如潮水一般湧下,像是關禁在地獄的猛獸終於解禁了一般,他有力的大掌死死地扣住她的後腦,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腰肢,唇舌瘋狂地探索著她口中每一處。
香嫵覺得自己要被他吸乾了,一時根本沒辦法力氣,隻能被動地承受這是他的瘋狂。
漸漸地,香嫵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變軟變酥,仿佛春風拂過花枝頭,那身子猶如花苞兒一般打著顫悄然綻放,濕潤的花瓣朵朵抖擻開來,被男人強硬攻城掠地帶來的衝擊感讓她喉嚨中發出不能壓抑的嚶聲,她隻能羞恥地咬緊唇兒。
霍筠青扣緊她的腰肢,讓她越發抵著他剛硬的身體。
閉上眼睛,細軟纖瘦的身子幾乎成弓一般微微後仰,她化作了琴弦,男人在撥攏著她。
她低聲啜泣,似吟似哭,她顫抖的指尖幾乎掐入了男人肩膀中。
霍筠青低首,臉頰緊貼著女人潤滿了淚的臉頰,感覺著上麵沁涼的濕潤。
香嫵在他懷裡輕輕地打著擺,卻是一句話都不能說,隻將臉埋在他胸膛裡。
霍筠青看著這樣的她,幾年不見了,依然是乖巧得很,就這麼安分柔順地倚靠著自己,會讓自己覺得,她這輩子再不能離開自己。
但其實呢,她跑了,跑得義無反顧,絕不回頭。
“你竟然還想跑,你以為你能跑嗎?”霍筠青的聲音中已經徹底沒了之前的淡漠,變得低啞而急促:“既讓我尋到了你,這輩子,你休想再離開我半步,我便是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香嫵聽得這話,神情微動,卻是想起來了。
他娶了妻子,便是妻子死了,他也為她立了墓碑,一副情根深種的模樣。
而自己留在他身邊,依然隻能是妾。
況且,自己其實才是真正的霍迎雲,也就是說,本來自己應該是他的養女。
即將登基為帝的趙迎峰是自己的親哥哥,也是他的養子,這輩分放在那裡,她若是就這麼無名無分地跟著他,讓哥哥和母親的臉往哪裡擱!
想到這裡,她猛地醒悟過來,就要從他懷裡起身。
他當然是不許,按著她的腰,捏著她的關鍵處:“怎麼,你還想逃?你以為能從我手心裡逃了?”
香嫵咬唇,恨聲道:“你和我什麼乾係,憑什麼這麼對我!”
霍筠青定定地看著她,依然是憤憤的小模樣,因為些許的怒,那臉頰染上了紅豔,眼眸中也變得靈動火亮。
他的指尖輕輕劃過她細嫩的臉頰:“你連兒子都給我生了,還敢說我們沒乾係?”
果然他已經知道了!
香嫵心裡明白,這事根本沒法隱瞞,隻要看看雅達那張臉,明眼人都知道他們必為父子,但到底心裡存著一絲僥幸。
如今被當麵戳穿,真是麵紅耳赤心虛不已。
不過她還是強自道:“我兒子不是你的血脈,你不是說我尋了奸夫□□嗎,那是我和彆人的——”
這話沒說完,他猛地俯首下來,之後香嫵耳朵上便是尖銳的痛。
香嫵不敢置信地摸著自己的耳朵。
他,他竟然咬了自己。
霍筠青添著唇,額發垂下間,深邃幽冷的眸子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再胡說八道,你看我不咬死你。”
香嫵瞪大眼睛:“你,你屬狗嗎?!”
他竟然咬她!
便是打,也認了,他卻竟然用牙齒咬!
霍筠青磨牙:“你可以繼續說,看我屬什麼。”
香嫵一下子惱了:“你下去!!”
霍筠青一臉淡定:“我的女人在這裡,你讓我去哪裡?”
香嫵:“我才不是!”
霍筠青不搭理。
香嫵:“我要回我家,你回你自己家!”
霍筠青:“你家就是我家,你去哪裡我去哪裡。”
香嫵簡直不敢置信,那個高冷高傲的侯爺呢,怎麼成了一賴皮,她指著他控訴:“你賴皮!你竟然賴皮!”
霍筠青笑,白牙在黑暗中閃光:“你是沒見過賴皮嗎,氣成這樣。”
香嫵悲憤至極:“來人,來人!”
她喊了幾下子,奈何本應該隨行的侍衛根本不見人影,到了這個時候,她突然慌了,發現不對勁了。
這馬車已經行了一段路了,這是去哪裡了?
還有,侍衛呢,兒子呢,隨行人員呢?
她趕緊打開車窗翹頭去看,卻見天已經大黑了,暗夜中隱約可以辨出兩邊都是樹,至於侍衛,至於兒子,哪裡有半點人影!
“雅達呢?”她慌了:“我兒子呢,我兒子丟了!你到底做了什麼,我們這是去哪裡?”
霍筠青淡聲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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