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研究所(2)(1 / 2)

防盜_(  忍住憤怒, 她在內心瘋狂呼喚起係統來:“喂?係統?你在嗎?”

阮白問完後, 隻感覺大腦深處傳來一陣刺痛。

緊接著,一串稍稍卡殼的機械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滋滋……宿主……滋……你好……】

聽到這熟悉的機械音,阮白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快點, 出來了就彆磨蹭了,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雖然自信自己的力氣,覺得可以應對危險, 但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好吧。

逃殺遊戲和她以前待過的那些“總裁霸道愛”的世界都不一樣,她是真有可能會死在裡麵的!

正在阮白抓狂的時候, 她的係統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

【嗯?等一下,好像有點不對勁。】

【哢嚓……絲……哢嚓……】

【哦,好了,原來是我不小心錯頻了, 竟然跑到逃生遊戲係統的工作區了。】

聽到這裡,阮白的心裡燃起一絲希望。

這是不是意味著, 她有機會離開了?

然而下一秒,白蓮花係統就繼續自言自語了起來。

【算了, 錯頻就錯頻吧,湊合一下也能過下去。】

阮白:“……”

不!你醒一醒!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湊合啊喂!

當阮白眼前一黑, 幾乎要昏過去之時,其他玩家便開始動了。

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人率先站了起來, 一臉嚴肅地看向了其他人:“想必大家現在已經接受了各自的係統,也知道自己的任務了吧?”

他指了指自己,自告奮勇道:“這樣吧, 為了完成任務,大家先團結起來,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秦宇,通關過三次遊戲了,這是我第四次遊戲。”

“我叫王雯雯,我、我是第一次來到這個遊戲。”一個看著大概十六歲左右的高中女生站了起來,緊張地說道。

她似乎哭過,兩個眼睛紅紅的,阮白記得,剛剛那幾個發瘋的人裡就有她。

“我叫李火,這是我第二次遊戲。”一個男生說。他的神色明顯正常冷靜了許多。

“我也是第二次遊戲,我叫王路……”

聽到其他玩家的討論聲,阮白忍不住抬起頭,不抱希望地問道:“係統,我真沒辦法離開了麼?”

難不成她也得和他們一樣,在這個地方待夠三天?

【抱歉宿主,當初是你親口確定了要進入這個世界的,】白蓮花係統毫不留情地說,【如今你的身份已經錄入了,沒辦法刪改了。】

說完後,它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哪怕身處逃殺遊戲裡,通關後的積分獎勵也要根據宿主你的表現來定,請宿主堅持住,無論在什麼樣的環境裡,也要努力成為一名柔弱,可憐,無辜,單純的白蓮花!】

阮白:“……”

她明白了,即使在逃殺遊戲裡,她也要維持住這該死的小白花人設!

想到這裡,她二話不說,直接掐了一把胳膊,眼淚頓時撲騰撲騰往下落。

一個正常的小白花,遇到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還鎮定自若?

阮白不傻,知道她要是還按照車廂上和眼鏡男那樣的模式說話,一定會被其他玩家嫌棄。

既然那條路走不通,那她就乾脆裝弱算了,雖然哭哭啼啼的惹人煩,但一方麵能降低周圍玩家的警惕,一方麵,也能引起一小部分人的憐惜。

既來之,則安之,她來到了逃生遊戲裡,那就努力活下來再說吧。

這時候,其他人已經自我介紹完畢,輪到了顧三和阮白。

顧三的自我介紹非常簡短:“顧三,第三次遊戲。”

阮白一邊嚶嚶哭泣,一邊顫抖著嗓音說道:“我叫白軟軟,這裡是哪兒啊,我還能回家嗎……”

她的眼睛都哭紅了,一張小臉蒼白無比,看著倒確實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這裡是逃生遊戲,我們都是逃生遊戲係統的宿主,也是遊戲的玩家。”

也許是看她哭得太慘,旁邊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白領溫和地對她說道,“你放心,完成係統發布的任務後,就能回去了,B級世界難度不高的。”

她似乎還想說什麼,隻是她的兩個隊友都是一副不樂意的模樣,其中一個還拽了她一下,讓她不得已地閉上了嘴。

阮白看到了這一幕,但卻當作沒看到的那樣,聽話地點點頭。

原來,這些人都是和她一樣,擁有係統的宿主啊。

隻是逃生遊戲係統看起來,好像和她的白蓮花養成係統不太一樣。

等阮白介紹完後,所有人便動身下了車,往人魚村的方向走了過去,準備找一戶人家借宿。

為了能順利進入村子裡探索秘密,他們對著村裡的老人說自己是過來旅遊的城裡人,打算在人魚村裡住三天。

阮白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他們,全程都在小聲地哭,同時也不忘打量一下人魚村周圍的地形地貌。

人魚村四處環山,村落外全是茂密的森林和起伏的高山,村子不大,大概二三十戶人家,而且全都是老人和小孩,很少看到年輕人的身影。

田地有,但不少都荒廢了,一眼望去長滿了雜草。

在村落最左邊,有一條小溪涓涓流過。

而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有一座被遮掩住的道觀。

那道觀看起來很破爛,屹立在重重疊疊的樹影裡,孤零零地與村落隔絕開來,不仔細看還發現不了。

因為可以提供金錢,村裡不少人都同意了他們借住。沒有猶豫太久,他們很快就開始了挑選入住人家。

輪到阮白他們時,顧三卻沒有先做決定,而是看了眼阮白,抬了抬下巴,讓她去挑。

阮白見周圍沒人了,連忙抹掉眼淚,搖了搖頭,說:“你決定吧,我都可以的。”

顧三瞥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不裝哭了?”

阮白可是扮演了整整四個世界白蓮花的女人,怎麼可能這樣輕易地被揭穿。

她困惑地看了看他,眨眨眼,裝出一副“我什麼都沒聽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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