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淵,他是你兒子,難道你想餓死他嗎?”女人終究是忍無可忍地怒斥道。
男人抿著薄唇,很偏執,很執拗。
被嗬斥了之後,微垂著頭,仿佛受了委屈般,但卻仍舊很固執。
“我隻要你,他跟我搶你,他該死。”
男孩很小,跟鵪鶉似的,茫然地看著這一切,不知道為什麼。
“可我根本就不是你的!你強行將我擄掠,又將我禁錮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博淵,你簡直就是個變態!”
女人幾乎是在歇斯底裡地怒吼著。
任何一個女人,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突然遭人囚禁,成為禁臠,都會歇斯底裡。
博淵隻是一言不發,沉默著。
任由女人用拳頭捶著他的胸膛,也不做任何反抗。
再後來的場景,很沉悶。
博淵親手將女人給放走了,將她放出了地下室。
女人走的時候,很決絕,頭也沒回。
自從自己豢養的小寵物離開之後,博淵跟以往似乎也沒有太多區彆,隻是將所有的時間都放到了實驗室裡。
就像是一個無知無覺,隻懂實驗的怪物。
小男孩跟以前一樣,待在實驗室的角落裡。
博淵自從女人走了之後,對他也沒有像以往表現出來那麼強的敵意。
每次做飯都會做他的份,然後扔到角落裡去。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小男孩兒的膽子漸漸大了起來,開始小心翼翼的從角落中走出去,看著博淵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