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自己都已經要死不活的時候，還能夠下意識想出這麼凶殘的應對方法！
…
“阿歡……”褚昭仿若筋疲力竭地走到唐歡跟前來，小心翼翼地將它從籠子抱出，而後癱坐在地上。
就像是在等著死亡的來臨。
“我殺人了。”而且還是皇帝的寵妃。
他接手東廠之後，手上沾的人命越來越多，但殺那些人都是身為東廠走狗的“分內事”！
而今天，他殺的是皇帝的寵妃，是主子，是命頂頂金貴的人！
“我應該，也活不成了。”
但是他竟然不覺得後悔！
反而有一種滿心暢快的感覺！
就像是在骨子裡壓抑了多年的凶性，竟然一朝被徹底激發出來了似的！
“阿歡，你願意陪我一起死麼？”褚昭輕輕撫著貓兒的毛，若是個人就好了，阿歡若不是隻貓而是個人就好了……
唐歡舔了舔褚昭的掌心。
願意是肯定不願意的……
但是你個大豬蹄子這麼抱著我，我就算想趁機拖著一副殘軀逃跑，我也跑不了啊！
還不是隻能咬咬牙，跟你一塊兒死了！
那隻狐妖可能也沒想到，她自己竟然會在正得意的時候，被直接一刀給捅死！
嘖嘖嘖……
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妖也一樣。
也不對勁啊！
“氣運之女……這就死了？”唐歡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想得倒美，她是狐妖，隻是附身在這具軀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