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潑在她身上的臟水,讓她滿身都是泥點子。
自從那次出門之後。
褚昭神情陰冷了好些時日,才慢慢恢複過來。
也沒有再強求著不允許唐歡出門,當有人提起他府上那位姿容不俗的女子時,他就對外宣稱是自己從小失散的妹妹,名叫褚歡。
唐歡出門蹦噠。
褚昭一個人坐在太師椅上,手裡把玩著一副核桃手串,不斷地摩挲著,整個人都坐立難安。
實際上每次唐歡出門蹦噠的時候,他都如此坐立難安。
製止她?
軟禁她?
圈養她?
他有什麼立場?
他覺得自己就像個不自量力的賊,在幻想著自己不可能擁有的東西,卻忘了自己不過是個閹人!
一個不折不扣的東廠閹人,卻還妄想著男女之事。
真是可笑至極!
可是憑什麼不能去想?
她是他養的小貓兒,即便化作了人形,也應該還是屬於他才對!
褚昭心中百轉千回。
兩種矛盾的心理不斷交織著衝撞著,幾乎要讓他喘不過氣來!
這也就直接導致,褚督主在東廠的行事作風越發的狠絕異常,越發的喜怒不定!
以至於東廠中人最操心,莫過於督主今日心情如何?
自從那些朝中大臣聽說褚督主有個失散多年的妹妹被找到了,而且又容貌不俗之後,總有不怕死的人上門來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