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隻是反射弧比較長,短時間內消化不了彆人給予的信息。
“這個是心字,這個是歡字,加起來就是阿歡的名字。”
白紙上寫著“心歡”二字。
如果你要是立即就逼問她,哪一個字是心字,哪一個字是歡字。
她便會整個人呆愣住,完全反應不過來。
對著紙上麵的字一通亂指。
但如果你讓她自己慢慢反應,她過許久之後,就會自己指著紙上的字,將這兩個字給辨彆出來。
“這個是衍,是哥哥的名字。”
這個字,比心歡兩個字要難。
唐歡拿著紙端詳了半天,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也沒懂這個字是怎麼寫出來的。
過了好久之後,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開開心心的說道。
“衍!哥哥叫蘇衍!”
“那你叫什麼?”蘇衍再接再厲的問道。
“我叫阿歡!”
“不對,阿歡再仔細想想看紙上的字。”
蘇衍一遍又一遍的耐心引導著,約莫花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蘇心歡”三個字才從唐歡嘴裡說出來。
……
這一年的冬天來得特彆早,似乎是因為寒潮的緣故。
寒潮來勢洶洶,所有的電視新聞裡都在說,這是五十年來最大的一次寒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