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酒,你要真喜歡上那種殘疾人,就直接說出來,我們也就頂多嘲笑一下你而已。”
陽黎知道。
陸酒就算心裡喜歡,也一定不會說的。
在她說這句話之前,不會說,在她說了這句話之後,更加不會說!
他這個人將麵子,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從小到大,向來都隻有他嘲笑彆人的份兒,沒有彆人嘲笑他的份兒!一路上順風順水慣了,做事又從來不給彆人麵子,當然會擔心,自己被群嘲得時候彆人會說的多難聽!
陽黎覺得最委屈的,當然還是她從小就跟陸酒一起長大。對待彆人的態度雖然算不上很好,但是好歹她是一直讓著陸酒的!
結果呢,他對一個聾子刮目相看!
當她是死的嗎?
陸酒也不知道跟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外麵說了些什麼,隨後走進來之後,就站在桌前居高臨下地扔下一句:
“我先走了嗷,有時間再找你。”
語氣中帶著些故作居高臨下,實際上又心虛得很恐慌。
然後,就跟著他那些狐朋狗友勾肩搭背地走了……
“我說陸少,看這樣子,應該算已經搞到手了吧?”
一路上一群人一直調侃,陸酒整個人都悶得很。
“上過了沒?上過了才算到手吧!”在這些人看來,節操都不算什麼,更何況是貞操,說起話來嘴上也沒個把門。
“你們不懂,畢竟陸酒也才第一回玩兒,走的肯定還是純情路線,沒那麼容易發展到最後一步去。”
末了,一群人又說說笑笑,問陸酒什麼時候跟那個小聾子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