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生無可戀的靠著馬車壁坐著,等著陳寞給她畫像。
一個病秧子,為什麼鬨騰得跟多動症似的?
她可能不太清楚,陳寞這是因為興奮。
他在遇到她之前,向來都是一個內斂的性子,所有喜怒哀樂都藏得很好。
可是他現在最喜歡做的,就是捉弄她!
看她一副無可奈何,生無可戀,不耐煩的模樣……
他一想到自己的身子骨有可能治好,一想到往後餘生要與眼前的人白頭攜手,心裡就莫名有種躁動的感覺。
壓都壓抑不住!
……
晉國皇宮之內。
一襲白衣的男子慢悠悠的在宮殿中喝著茶,微微眯著眼,似乎是在考量著,自己等著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神醫魏知的名號,在各國之中,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所以在晉國皇宮裡,他得到了最高的禮遇。
換做是尋常人,可能會覺得受寵若驚,但是魏知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渾然不將這破天富貴放在眼中。
這世上啊,沒有什麼事情比找到一個有意思的玩具還要重要!
潑天富貴算什麼?
一群愚蠢的凡人!
隻不過這等待的日子也太難熬了點,他等得都有些不耐煩了!
但是一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好戲,又勉強按捺住性子,等了下來!
應該……很快了吧!
的確很快了,沒過幾天的功夫,陳寞就帶著唐歡回到了晉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