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想要戒的時候,痛入骨髓。
發作的時候,整個人就像野狗一樣,一點尊嚴都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克製力極好的話,她恐怕想要跟對方同歸於儘。
虞淵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給唐歡。
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壓根就不將唐歡這樣的螻蟻放在眼中。
唐歡甚至都不配他多說一句話。
唐歡一手拿著托盤,托盤裡放著糕點。
一手捏著糕點,速度緩慢卻又力道十足的塞進嘴裡,狠狠的咀嚼著,就像是在嚼著人的血肉。
“我讓你拿糕點給我吃,你就打算讓我這麼看著你站在門口吃完它?”
唐歡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虞淵,許白焰頓時就覺得心中有些不悅。
泛著水光的眸子稍微一眯,語氣暗藏機鋒。
虞淵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失算了一件事兒。
他一直覺得白承歡不過是個沒用的紈絝子弟,在白氏垮台之後,他甚至都已經淪落到去賣身。這樣的人,應該注定這輩子都毀了的。
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這麼自強不息嗬……
居然攀上了許白焰。
而且還有一個認知讓他更加覺得心中不悅,那就是,許白焰似乎對白承歡挺縱容的。
虞淵腦海中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他隱約覺得那個所謂的編劇世安,就是眼前這個白承歡!
許白焰是個性子古怪,接近完美主義的人,不會容忍自己手底下的人辦事沒有規矩。
即便是蜚聲海外的大導演,在許白焰跟前,該當孫子還是得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