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不知道心裡應該如何作想。
有種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感覺……
就是那種,她覺得自己已經拚了命往上爬,可是結果輕輕鬆鬆就被人家趕上了的感覺。
哎。
有時候這人啊,還真是不得不信命!
現在才是初秋季節,她都已經嚴嚴實實的裹上了大衣,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身上永遠都放著好幾包紙。
時不時就涕泗橫流,實在是讓人憂傷得很。
唐歡這段時間特彆容易生病,所以難免就穿的多了,去了一趟許氏,許白焰手底下的人看她的眼神……
佩服啊!
“白先生,你這身體虛得有點過分啊!”現在溫度好歹還有二十來度,這麼快就已經將大衣給換上了?
雖然說這種煙灰色的長款大衣,穿在白先生高大又挺拔的身材上,確確實實回頭率百分之百。
但是也不能為了裝逼,違反季節規律不是?
要知道他們家許少,自來身體孱弱,現在也才多穿了一件薄外套而已。
“大家都是男人,說彆的詞可以,不要用這個虛字。”唐歡一本正經的說道。
許白焰手底下的人頓時一臉“我懂得”的笑容。
隨即又賤兮兮的開始了每次見麵,必定提及的勸解,“白先生,你這段時間身體不好,要不要我在許少麵前給你提一提?”